李德全笑意盈盈“奴才都安顿好了,那肖大夫,奴才也带进宫里,安置在太医院,以后由他为素月调理身子”
康熙坐在榻上,接过秋喜递来的茶问“可查清楚了”
李德全等着秋喜出去后才开口“奴才查了,他本身孤儿,被本草堂前任坐堂大夫收养,前两年那大夫去后,他就撑着本草堂,是个人品不错的人”
康熙放下茶冷哼“就怕他进了宫换了样”
李德全不语,此事谁也说不好,皇宫毕竟是权利中心,被熏陶也是正常的,好还是坏就看人心了。
“你去好好敲打敲打,朕不想素月有事”康熙起身吩咐了李德全,就去大殿批阅奏章。
素月回宫第二天就跑去倚梅园看望荣嬷嬷和张伯,头里提着康熙赏赐的糕点。
“荣嬷嬷,张伯,素月回来了”素月走进倚梅园就呼着,声音轻柔。
“本宫说是谁呢,长得这般惹人,原来是万岁爷身边的素月”循着素月声音而来的是一身浅粉色斗篷,容貌秀丽,巧笑倩兮的美人,踩着花盆底鞋,婀娜多姿,一身粉色显得更是清丽娇俏,声音如婉转的黄鹂。
素月忙着上前行礼“奴婢素月,给主子请安,主子万福”素月并不知来人是谁,但是如此阵仗必是宫中主子。
女子娇丽一笑“喲,本宫倒是忘记了,素月侍候万岁爷,必然不认识本宫,本宫自报家门,景仁宫宜妃郭络罗氏”
宜妃一语几关,素月忙着跪地行大礼“奴婢恭请宜妃娘娘万安”
“喲,怎么经得起素月的大礼啊,真是折煞本宫了”宜妃看着跪在青石路上的素月,不叫起,悠闲的赏着梅。
“奴婢不敢”素月知道今儿怕是不好了了。
宜妃拉着一枝极长延伸到路边的梅枝,笑语“这梅枝太长了,伸到路边了,也不知道好好修剪,这挡道的可不是什么好事,再说了,梅就该长在它该待的地方,长到路边就该折了”说完,宜妃将梅枝折断,丢在地上。
“老奴该死,是老奴修剪的不好,请娘娘责罚”荣嬷嬷忙着上前跪地请罪。
“那么就罚你跪两个时辰吧”说完,趾高气昂,扬长而去。
素月无奈的看着宜妃离去,苦笑,对于她这个看康熙什么记长大的孩子,宜妃温婉端庄的样子根深蒂固,可如今这个,真让素月想起那句: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果然诚不欺我,素月转头看着荣嬷嬷,笑语“素月给嬷嬷惹事了,连累嬷嬷了”
荣嬷嬷宠爱的看着素月,抬手摸摸素月的头,笑问“带什么好吃的了”
素月忙着将身边的篮子提到面前,打开细数“有嬷嬷喜欢的栗子糕,绿豆糕,还有张伯喜欢的小卷和蚕豆”素月此时才发现张伯不在,疑惑的问“嬷嬷张伯呢”
荣嬷嬷将篮子盖上才缓缓的说“张伯回家了,他年岁大了,今年放人出宫的时候,他就走了”
素月叹气,张伯走了,荣嬷嬷一个人得多寂寞,何况素月现在不比在御膳房,三不五天的能来一趟。
荣嬷嬷拉着素月冰冷的手捂在手上安慰素月“没事,老婆子习惯了,你呀,才要小心,如今宫里盛传你得宠,连万岁爷的玉玺都能用,你要处处小心,今日宜妃只是给你下马威,明日谁知道哪宫娘娘给你什么啊”
素月泄气,头靠着荣嬷嬷“我也知道啊,可是我就是不明白,一个没权没势的宫女,怎么就惹着她们了”
荣嬷嬷大笑“这宫中权势只系于一人身上,而你就是那个人喜欢保护的人,怎么能没惹着她们”
素月如丧考批,垂头丧气。荣嬷嬷见着素月如此,也不在说这些,问起了素月随康熙亲征的事,两人倒是聊得欢快。
“哎哟,我的小祖宗啊,你怎么跪在这啊,谁吃了豹子胆了”李德全来寻素月,惊呼着。
素月扭头看着李德全,满脸委屈“李总管,你可来救我了”后面的话没说,因为荣嬷嬷偷偷的拉了素月的袖子,素月也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
李德全忙扶起素月“我的小祖宗,这是几月的天气啊,你跪地上身子怎么受得了”
素月借着李德全的力,摇晃的站着笑语“没事,李总管不用担心”
李德全自然知道什么事,不然哪有那么赶巧就来了,不过李德全自然也懂其中的道理,扶着素月离开,让荣嬷嬷也起来回去休息。
“轻点,秋喜”素月疼得脸色苍白,开始倒是没什么感觉,这会又是热水又是涂药的,疼得素月差点厥过去。
秋喜瞪了素月一眼,怨责“知道疼了,知道疼还去跪地,疼死你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