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咱们先去苟元峰。”
众多弟子前往苟元峰奔丧,但在路途中却遇到了同样披麻戴孝的王长老。
就是明天就要死的那个王长老!
人群中的杨敢当好奇的看了过来,道:“王长老,听说你明天……现在怎么还有空过来?”
王长老沉着脸,满肚子委屈无法宣泄,听到杨敢当的话,顿时低哼一声,道:“不过来,我怎么死?谁不知道我和柳长老乃是儿时的玩伴。”
“如今他死了,我因悲伤过度暴毙而亡,这有问题吗?没有问题!”
杨敢当:“6”
众弟子:“6”
…
第二日。
铛!
铛!
铛!
丧钟三声响,又有人去世了。
许多弟子丧服都没来得及脱,又连忙赶下一场。
今天,是王长老走了!
之后,第三日、第四日、第五日…第三百六十五日……
整整一年,靠山宗都持续在长老离开的悲痛中。
一天走一个,他们穿丧服都穿了一年了!
送走最后一位长老后,华云飞便带着叶不凡几人往道源峰走去。
路上,华云飞摸了摸嘴唇,道:“吃了一年的席,嘴巴都要吃起泡了,掌门师叔是真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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