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给他按得挺舒服的,突然听见&lso;转身就走&rso;&lso;不管他&rso;,晏羽扒扯着他的衣服和胳膊爬起来,抱住易乘风的肩膀,一双被醉意染红的唇毫不犹豫就堵上了那张叭叭训他的嘴,狠狠吻了上去。
&ldo;……知道错了,别骂我……你吓唬我的是不是……抱着我,不许走!风哥,快点儿抱着我!&rdo;
晏羽紧紧箍住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里,&ldo;要是你还生气,那我只好……&rdo;
他说着,抓起易乘风的一只手塞进自己的衣襟里,一路推到心口,堆起的毛衣下露出前夜缠绵中尚未散去的吻痕,仿佛雪中绽放的一朵朵红梅花。
易乘风的头皮唰一下麻掉了,浑身上下呲啦啦冒着火星子。
他用力捏了一把那片薄嫩的皮肤,将人紧紧搂在怀里,像抱着一只二百二十伏高压电源,随时能将他电到焦糊,原地爆炸。
&ldo;你他妈真是要死了!&rdo;
居然敢这么撩火,要不是心疼他前一晚被折腾得哭唧唧,这会儿又醉得难受,真恨不得弄到他第二天起不来床!
易乘风帮他洗澡,易小风全程立正围观,还是好心的岳父大人派出自家五指姑娘帮他解决了失眠问题。
好容易把晏羽洗干净塞进被窝里,易乘风自己又蹦回浴室调低水温,洗了个低温战斗澡才算勉强冷静下来。
&ldo;陪我说说话吧。&rdo;晏羽闭着眼睛往他怀里蹭过去,扯着裤腿扳自己无法移动的双腿。
易乘风伸手托着他的屁股,一条腿勾住他的膝弯,把整个人都包裹到怀里来。
他的唇蹭在晏羽轮廓分明的眉骨上,一抿一抿揪他的眉毛,&ldo;你怎么喝了酒之后话这么多?说说吧,说困了就乖乖睡觉。&rdo;
&ldo;嗯,快过年了,你哪天回去?我可不可以帮你准备一些礼物给你父母和爷爷奶奶?&rdo;
&ldo;对了,我也想跟你说这个呢!&rdo;易乘风伸出手臂让他枕着,&ldo;你说我们要不要在一起过年?上次陪你过除夕还是十多年前。&rdo;
&ldo;不用啊,我们以后天天都能见面,可你来了莲城,你家人一年也见不到你几次,肯定要回去陪他们过年。&rdo;
&ldo;那你呢?你这几年都怎么过的?&rdo;
&ldo;跟我妈和江叔他们一家一起过呗。&rdo;晏羽闭着眼睛胡扯,声音梦呓似的又软又沉,&ldo;他们一家对我都挺好的,江荞姐比董茜正常很多。&rdo;
实际上这几年江荞都是带着孩子在婆家过年,江裕仁和庄美婵则满世界溜达,据说今年打算到帕劳潜水看珊瑚和水母,连魏千程也会跑去跟某个亲儿子共迎新春。
新年对于晏羽来说,更大的意义是一个假期,一段卸下伪装毫不掩饰的孤单时光。
连助理和钟点工都回家过年了,那几天他要完完全全地照顾自己,包括花上几个小时换洗床单和吃自己做出来的难吃的饭菜,所以新年对晏羽来说实在没什么值得期待的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