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
江越眼神晦暗至极,“可你没反应。”
他说的是哪里没反应两人都清楚。
江越不再说话了,熟练地照顾贺凌所有敏感部位。
贺凌张嘴轻轻吐出呻吟,说最喜欢老公干他,但很明显他是在哄江越,想安抚不安难过的丈夫。
性欲减退,不……这应该说是消失。
贺凌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以前江越毫不费力就能把他拖进情动,但现在不管怎么弄他都没那个心情,好像突然之间就索然无味了。
他不排斥江越碰他,事实上江越若是碰得太少他反而要更不高兴,这在无形之间对现在的江越来说好像一种安慰。至少周末他们见面江越会克制自己不去碰,然后等贺凌不满地过来抱他。
首都的天气一点点回暖,转眼开学已经快一个月了。
这天是周六,贺凌坐在客厅里玩遥控器,以快得什么频道都看不清的速度换台。厨房里的江越一无所知,他正在料理晚上要煮椰子鸡火锅的材料,挺直的脊背正心无旁骛地清洗新鲜的牛百叶。
客厅响起手机铃声,贺凌停止折磨遥控器和电视,拿起电话看到来电显示写着肖允乐才恍惚想起自己有一阵没看见他了,连微信上聊的也不多。
接通电话时贺凌有一秒反省了自己,至于反省什么他没想清楚。
“喂?”
对面呼吸有些急促,肖允乐的强作镇定的声音通过电流传达到了贺凌这里。
“老婆,你能不能来接我一下?最好帮我带件衣服过来。”
“……你在哪?”
电话挂断,江越听到声音走出来,看见拎着袋子好像要出门的贺凌,满眼惊讶地问:“你要去哪?”
“接肖允乐,你跟我一起去。”
江越没再多问了,转身关火洗手,摘了围裙跟在贺凌身后出门。
他们打车到了一条种满银杏树的林荫路,这条路两侧开满了商店,其中以咖啡店最多,肖允乐就在这当中的某一家咖啡店里。
宁静的下午时光,气温不冷不热正是最舒适的时候,店里客人不多,店员也忙不起来,大家都在小声交谈着什么,直到店门铃铛声叮叮作响,两个着装休闲的男生走进来。
推门的那个脸色冷得像冰块,清秀的眉眼凌厉得不像是来买咖啡喝下午茶的,倒更像是来砸场子,店员让他唬得一时没反应过来,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走向卫生间。
这家咖啡店从外面看装潢就很温馨,卫生间也是干净无味,还有暖色柔和的小灯,紧闭的原木色隔板门一次排开,贺凌立在原地叫了声肖允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