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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1页）

&ldo;或者文森那部《异次元杀阵》？&rdo;

现在这对&ldo;双胞胎&rdo;说话并不是那么同步了，她们的对话就像是一部声调逐渐拔高的合唱一样，现在到了高潮：

&ldo;布林的《碑石》！&rdo;

&ldo;或者是《窑人》！&rdo;

&ldo;不，那不是一类的。&rdo;她们突然一起停了下来，然后彼此赞许地朝对方点着头。真有点古怪，蒂克丝．梅想。总的说来，这次对话正像她们早期的那次相互打断彼此谈话的对话一样，简直不知道她们在说些什么。

幸运的是，维克托解救了他们有些停止运转的大脑。&ldo;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上传个性仅仅是科幻小说里的东西。它比超光速旅行的点子还要糟。上传个性这个概念甚至都没有任何理论上的根据。&rdo;

两个埃伦都举起了左手，做了一个左右摆动指头的动作。&ldo;你说的并不对，维克托。&rdo;

拿着硬币的埃伦接着说：&ldo;我说，只要谈到上传是否在理论上存在可能性，它就已经有了理论性的根据。&rdo;

两人都咧嘴笑了笑，&ldo;猜猜是谁发现的？格里&iddot;赖克。早在2005年‐‐他那时还算不上是一个声名显赫的多面手天才，就已经写出了上传个性理论的论文。这个理论放在当时看，有那么一点接近疯狂的边缘。另外，即使是最简单的演示所需的处理能力，也是当时最为强大的超级计算机所望尘莫及的。&rdo;

&ldo;而且，这还仅仅是上传单独个体的个性的问题。&rdo;

&ldo;所以格里和他那套&lso;赖克理论&rso;当时成为了大家的笑柄。&rdo;

&ldo;从那之后，格里放弃了这个想法，不过考虑到他这个人的表演天赋，也许那只是装给大家看的。但是现在他突然成为了世界名人，在多个不同的领域内获得空前的成功。我想肯定事情发生了变化。有人解决了他上传理论中硬件的问题。&rdo;

蒂克丝&iddot;梅看了看她的那封邮件。&ldo;罗伯&iddot;拉斯克。&rdo;她平静地说。

&ldo;是的。&rdo;打分员埃伦说。她向迈克和nsa埃伦解释了有关这封邮件的事情。

迈克犹豫地开口道，&ldo;我不知道，埃‐‐埃伦。按理说，这里确实发生了不可思议的奇迹‐‐&rdo;他指着大家说，&ldo;‐‐但让我弄懂这些事情，就好像让一只麻雀弄明白405高速公路是什么一样困难。&rdo;

&ldo;哦，不！&rdo;蒂克丝&iddot;梅说。他们都朝她看去。她感到如此的害怕和愤怒‐‐不过两者之间，愤怒要比恐惧好一些，&ldo;有人设计了我们！应该就是在奥森礼堂那些一尘不染的洗手间里‐‐&rdo;

&ldo;奥森礼堂。&rdo;迈克说，&ldo;你们也去过那里？那里的洗手间闻起来就像医院的味道！我记得当肘我进去的时候就是这么想的，但是‐‐嗨，紧接着我记得的事就是在巴士里，然后来到这儿。

像是医院。蒂克丝&iddot;梅感到越来越慌张。&ldo;也、也许我们都是那样离开的。&rdo;她抬头看着那对&ldo;双胞胎&rdo;，&ldo;刚才说的什么上传，会不会把现实中的我们毁灭了？&rdo;

这真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大家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过了一会，拿着硬币的埃伦说，&ldo;我……我想不会的，但是格里的论文大多还都停留在理论阶段。&rdo;

蒂克丝&iddot;梅的怒火战胜了恐惧。我们身处在这个虚拟的世界里，能发现些什么吗？

&ldo;到目前为止，我们已经知道至少有三十多人参加了奥森礼堂的测试，然后被困在这里。如果现实中的我们都被谋杀了，他们很难脱身。我们还是假设自己还活着吧。&rdo;

她突然灵机一现，&ldo;也许在这里我们也能查出点什么！我们几个来自与赖克的不同的工作计划中，我们之间的不同可以提供许多的线索。&rdo;

她看着&ldo;双胞胎&rdo;说，&ldo;你们已经有了眉目了，对不对？我们第一次遇到的埃伦是打分员。她做的是为期一天的工作‐‐她是这样认为的。但我敢打赌每到晚上，当他们以为回到了自己的家的时候‐‐拉斯克或者是赖克或者其他什么幕后黑手只需要关掉电源，然后再重新启动他们，让他们第二天再去做另外一些&lso;为期一天&rso;的工作。&rdo;

&ldo;这和我们客服中心的情况一样。&rdo;维克托不得不同意这个观点。

&ldo;差不多，我们上了六天的岗前培训课程，然后开始我们的第一天工作，我们大家都感到很兴奋。埃伦你说得对，第一天的工作大家都干得好极了！&rdo;

可怜的尤利西斯，可怜的我，我们还以为自己真是活在现实中呢。&ldo;我敢说今天晚上我们同样会消失。&rdo;

打分员埃伦不住地点头。&ldo;主机里面的客服中心，一次次地重启，总是保持着新鲜的活力。&rdo;

&ldo;可还是有矛盾。&rdo;另一个埃伦说，&ldo;自动附在咨询邮件上的日期会暴露这一切。&rdo;

&ldo;也许是这样，但也有另外一个可能性：邮件的页眉已经过自动的日期伪造。&rdo;

&ldo;如果是这样，也许那会和正文中的内容相互矛盾‐‐&rdo;

&ldo;或许格里已经解决了认知模糊化的问题‐‐&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