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不想公然与婺州李氏决裂,邵松早就对其出手了。
深吸一口气,邵松将目光扫向程加,刻意柔声道:“从今往后,你等归于王化之下,断然不可再做那草菅人命之事。”
。。。。。。
察觉李用到此处,张罗正了正身子,对北宫伯道:“大当家,可有人来追捕于你了哦。”
有人追捕自己?北宫伯面色一沉,他放弃太湖水匪,就是为了脱离众人的视线,却不想还有人注意到自己。
望着水面上飞驰的人影,北宫伯暗道,难道是朝廷的人?
亲眼看着黄璃消失,一路追逐于此的李用,看到两艘不大的渔船,过人的视力,轻易便能看见所在的人。
“大当家,只要杀了此人,一切都可好说。”张罗在旁蛊惑道,与此同时左手上的魂铃魄鼓,也发挥的淋漓尽致。
“我为何要杀他?”哪怕就算遭受法宝,无形的侵蚀,北宫伯心神依旧坚固,并未受到太大的改变。
对此,张罗则笑道:“
因为,你若不杀了他,他必将杀了你。”
迅速来到二人不远处,看着北宫伯,李用捏紧拳头,回首能轻易感知到,邵松的气息,“居然在这个时候。。。。。”
李用施展真气,踩在水面上,犹如履平地,缓缓以剑指着对方,沉着脸道:“你就是北宫伯?”
“正是。。”既然被认出,北宫伯也不作掩饰,坦然回道:“不知阁下,有何事?”
“是便好,”李用扬剑道:“废话少说,今日你我来做过一场便可。”
闻言,北宫伯深深皱起眉头,但却并未动手,而是继续道:“你是否为朝廷之人?”
感受后方探索的视线,李用二话不说,扬剑就是一道凶猛攻击,剑气宛如要划破长空,狠戾击中渔船。
身处渔船的北宫伯,首当其冲,脚步一跺,身子犹如海浪般,潇洒踏在水面上,本就一肚子邪火,又遭遇此事。
北宫伯也不再开口,提剑就是干,二人在这平静的湖泊之中,掀起滔天巨浪。
站在一旁的张罗,摇了摇头,果然是习武之人,血气方刚,二话不说就是干,能打就不废话,还真是有个性。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种个性,他才能从中牟利。
“应该快到了吧。。。”转头朝另一处望去,那里也有一道气势惊人的踪迹。
一名光头,脚踏波澜,以乘风破浪之势,凶猛而至,正是摩尼教的血手佛陀。
飞驰的血手佛陀,望着眼前的惊天骇浪,面色一沉暗道:“居然有先天高手在此战斗。”
随后施展隐秘之法,打算先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就是这秃驴么?”察觉到血手佛陀的位置,张罗顺手一个侦查。
早在前几日之时,便察觉有人暗中在窥伺着他,如今才真正看到原主。
“又是摩尼教?”看到这秃驴是摩尼教的,张罗就觉得有些麻烦,这种层出不穷的势力,足够令任何人头疼,天知道它的底线是什么。
细微思索着,张罗觉得以他目前的表现,似乎并不值得摩尼教,派人专程来杀他。
但仔细一想,觉得似乎又有理由,敌对势力出现一个天才,将其抹杀,本就无需任何理由。
“不过,摩尼教参加,倒是更好玩了。”想起前几日,程加对邵松这位大内高手可是说,北宫伯可是和摩尼教有关系的。
处于边缘的邵松,脸上尽然是淡然之色,只是以目光投向场中的李用,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背后遭受邵松目光注视,李用神色一凛,手中招式愈加凌厉,招招皆为杀机,只想将北宫伯当场击毙。
“可恶。。。待我杀了这贼匪,一定要将幕后主使,挫骨扬灰!”长剑带着致命杀机,超前一挥,凶猛锋利的剑气,迅速朝北宫伯而去。
眼球里不断放大的剑气,北宫伯咬牙往右一踏,拿起长剑就是一斩,却又不敢全力以赴,以其修为,自然察觉有所不妥。
“你莫非当真,不要命了?”遭受连接袭击,北宫伯终于忍不住怒吼道。
对此,李用则以长剑回答对方,事到临头,他又怎么猜不到,自己落入他人的谋划中,但却不得不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