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和藏族布敦佛教史差不多?少数民族史书。”她清冷嗓音有些慵懒。
“看过?”他这时抬头看她一眼,突然慢慢伸手,将她左侧头发挽耳后。
冰凉手指触她脸颊上、很收回,她心里轻轻一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感觉涌了上来。
他没有再吃她手里烤串,也没有说话。
他话一向是极少,需要他亲自决策事,他才会给定陈述人一个时间和空间限制。
除去少部分她他身边时候,他其余时间依旧只会让自己处一种几乎没有生气安静里。
卧室里没有开灯,随着窗外光线一分一分暗去。
尹碧玠看着他挺直鼻梁下投下阴影,晕开他薄削嘴唇边沿。
将烤串消灭干净,她从他腿上下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去洗个手。”
将手里盘子放床头柜上,她转身走向卧室浴室,他这时也起身走到一旁老式碟音机旁,选碟出来播放。
浴室里,她一边洗手,视线一边收紧、掠过他背影,继而掠过他房里每一个部分,十分仔细地观察着。
舒缓而又带着间隙神秘感音乐慢慢响了室内空间里,他转过身,微微朝站洗手间她伸出手。
她抬了抬眸,按捺下心中紧绷,关上水、用干毛巾擦干净手。
走出洗手间,她轻轻将手放他手心里。
他松松地拥着她,与她开始跳简单舞步,没有过多技巧,只是进、退、收、旋。
她曾与他这栋别墅里跳过几次舞,热情伦巴、舒缓华尔兹……几乎每个舞种都跳过。
“我记得你对外宣称是不会跳舞。”
天色一分一分暗沉下来,她渐渐已经看不清他脸庞,只能感觉到他清冽漠然气息围绕周身,还有耳边旋而变轻下来音乐。
“防身台词。”他淡淡道。
“有郑氏兄妹保护你,再加上个你自己,还需要防身吗?”她有些嘲讽地笑了笑。
他没有回答,带她转了个身,让她视线恰好能对上窗台上摆放着花。
那花色呈蓝紫色,艳丽却又清冷,但并非是蓝色妖姬或者黑玫瑰。
“Tberse”他忽然说。
“嗯?”她没有听清,蹙了蹙眉。
“晚香玉。”他移动着步子渐渐往后退着。
她跟着他步子,“你什么时候有了赏花这种浪漫爱好了?”
他眼睛里倒映着她脸颊,静默片刻才再开口。
“这种花花语是,”他声音低沉而清冷,“危险边缘乐。”
天色彻底暗了下来,黑暗中,她微微翘起了唇角,忽然收回放他左肩颊骨后手,轻轻抚上他脸颊。
她做这个动作时候,就能明显地感觉到他整个人肌肉一下子收紧紧绷,是蓄势待发凌厉。
她从认识他第一天时候就十分清楚,他非常讨厌,应该说是厌恶,任何人亲密触摸。
尤其是来自于女人。
“危险……”她稍稍踮起脚,靠近他脸庞,气息呵他脸颊上,“你是想说你享受你所做行业里危险边缘乐,还是说……”
她能感觉到他身上肌肉越绷越紧,一种无形压迫感迎面而来。
“我对你来说……是危险边缘乐?”她说完,抬起另一条手臂,双手搂住他脖颈吻上了他嘴唇。
她吻住他嘴唇,还慢慢地伸出舌头轻舔他唇角,而他嘴唇紧闭、牙关紧绷,浑身僵硬已经到了一种非常明显地步。
她边亲吻他,身体也同时紧地向他贴近,软软胸脯迎上他身体,腰腹部刻意地轻轻摩擦他。
柯轻滕接受着她这样明显而露骨撩拨、没有推开她,漠然眼底闪过一丝极其复杂冷光,原本温度偏低脸颊渐渐升腾起清晰热度。
他抚她腰上手陡然收紧。
尹碧玠见状笑容盛,他嘴唇上轻轻咬了一下,“我知道你已经忍不了要把我推开了,嗯……这次坚持时间还算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