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屿嗤笑一声。
“傅总格局真大。”他话音一转,冷不丁来了句:
“对傅氏集团没有兴趣,这是对我陆某的妻子有兴趣了?”
这种挑衅又直白的话,让陆屿说起来,仿佛就跟说今天的天气很好一样轻描淡写。
这句话让傅景洲眼眸微眯。
他并未否认。
反而迎着陆屿的视线来了句:
“她本来就是我的,陆少夺人所爱在先,还不许我傅某夺回本就属于我的东西吗?”
“你的?”
陆屿冷笑。
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的笑话。
“傅总,我有必要告诉你一句,晚晚她不是物品,没有属于谁一说。”
陆屿:“她是独立的人,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感情,也有自己的喜怒哀乐,她有权选择自己的未来、自己的人生。”
陆屿弹下指尖烟灰。
漆黑的眸透出几分锋利。
“傅总从一开始就弄错了一件事。”
傅景洲抬眼看去。
只听陆屿沉淡道:
“晚晚她从不是你的金丝雀,也不是只能依附你而活的菟丝花。”
“她有自己的人生,有自己的未来,傅景洲,你无权掌控她。”
听着他最后一句话。
傅景洲冷笑。
“陆少这话说的真够冠冕堂皇。”他话中带着讽刺,“她如今已经是你的妻子,成了你们陆氏的人,你完完全全得到了她,自然能这般云淡风轻的说‘无权掌控’这么一句。但是——”
他声音突然变冷。
“如果有一天她要离婚,要离开你,陆少也会像现在这么轻描淡写的说‘不会掌控’吗?不会强迫她吗?会永远尊重她的意愿吗?”
傅景洲一连三问。
每一句,都一针见血。
他本以为陆屿会失态。
却不想,他脸上仍旧是那副掌控全局的神色。
“傅总真是多虑了,我和晚晚,这一辈子,都不可能离婚。”
傅景洲嗤道:“陆少自我感觉似乎很好,那希望,这份自信,陆少能一直延续下去。”
“这倒是不用傅总来操心了,我和我老婆,自然会一直恩爱如初。”
傅景洲眼底划过一抹猩红。
指尖的烟被无情掐灭。
他直直看着陆屿,冷言问:
“陆少对小辞,心思并不单纯吧?”
虽说是问句,但傅景洲用的是肯定语气。
陆屿懒懒抬眸。
“既然傅总这么问了,那我陆某也如实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