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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第2页）

&ldo;他说的是我皮肤很丰润。&rdo;

&ldo;我也不苍白啊。&rdo;

莫伊拉用美国南部口音说：&ldo;你真的不高兴了吗？甜心儿。&rdo;

&ldo;我苍白，嘘！&rdo;

&ldo;触着你的痛处了，是吧？弗拉德警官。&rdo;

&ldo;一边去。&rdo;凯茨说。

她们随着傍晚的车流缓慢地行驶着，已经能看到朴次茅斯的灯光了，估计还有一小时就能到家。凯茨开始回忆这些天所做的，放松一下大脑，渐渐松弛下来。她还没仔细地看一下观后镜，就猛地一打方向盘要并线，一辆车按着喇叭呼啸而过。&ldo;放马过来吧。&rdo;凯茨探出脑袋大声嚷嚷起来。

&ldo;现在不行，凯茨，&rdo;莫伊拉认真地说，&ldo;我有点累。&rdo;

凯茨慢慢地咂咂舌头，这是她恢复平静的方法之一。两天之内，案子进展得还算可以。她们知道了那个畜牲长得什么样子；知道他是个秃顶，带着滑雪帽来遮盖头部；知道他用焊接枪来对付受害者；知道他的对象范围；还知道了他有偷窥僻，他很仔细，但是……

&ldo;莫伊拉，那个畜牲‐‐如果用那么多时间来偷窥，没有老老实实地工作的话，那他从哪里得到钱？他靠什么生存？如果他靠救济过活，那他哪来的钱到处旅行呢？&rdo;

&ldo;他在什么地方开他的埃斯哥特货车？&rdo;莫伊拉说，&ldo;他在什么时间从他的观察孔偷窥呢？如果他把车停在某个地方，肯定会有人注意到的。&rdo;

&ldo;要不他步行或是骑车去那里。&rdo;

莫伊拉自言自语：&ldo;大概是跑着去的。&rdo;

&ldo;也许他参加赛跑，&rdo;凯茨快速地说，&ldo;天啊！&rdo;

&ldo;你认为他可能和这些女人一起跑步，然后选择作案对象？他可能参加过图顿十公里赛？&rdo;

&ldo;为什么不可能？&rdo;凯茨说，&ldo;吉尔&iddot;布朗告诉我们她跑了五十六分钟。这和艾琳&iddot;斯塔布斯所用的时间几乎相同。那个畜牲也许在同一场比赛中跑，在女运动员中挑选对象。&rdo;

&ldo;天啊，那太可怕了。&rdo;莫伊拉说。她嗓音有些颤抖。

&ldo;你觉得我的说法有道理吗？莫伊拉。如果我们推理正确，我可能和这个畜牲一起跑步。我可能在人群中超过他。他可能已经注意到了我？站在领奖台前的人群中观察我拿到我的奖品。&rdo;

莫伊拉想出了些什么，&ldo;如果他也跑，凯茨……&rdo;

&ldo;什么？&rdo;

&ldo;如果他参加了比赛，而且跑完全程，那就可能有他的照片。加雷斯&iddot;博克斯可能有他的照片。&rdo;

凯茨打开左转向灯，把车慢下来，想找一个停车的地方，右边快车嗖嗖掠过。&ldo;真不错，莫伊拉。&rdo;凯茨说，&ldo;他是个大块头，秃顶，戴着滑雪帽。你说的对，如果他在某地参赛，我们就能找到他的照片。我们还可能找出他的跑步成绩，尽管我认为，五十六分钟即使是对一个老家伙来说也是太慢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