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人之间没有绝对的翻版,每个人儿脾气性子都不一样,即使一个娘胎里生出来的种,撅屁股还拉不一个颜色的屎橛子。罗qiáng就是这么一块硬石头,只能他搞别人,他无法忍受让别人搞,即使这人是他最稀罕的三馒头,那也不成,他受不了。
他这会儿手里要是有把刀,他能把自己手腕子剁了,也不能让馒头搞了,这张糙皮老脸简直没处搁了。
邵钧让罗qiáng这么一挣吧,心顿时沉下来,失望透顶:&ldo;罗qiáng,你就这么对我?&rdo;
罗qiáng自个儿理亏,扭头不说话。
邵钧怒气冲冲:&ldo;我怎么对你的?!&rdo;
罗qiáng:&ldo;……&rdo;
罗qiáng煎熬了半晌,也委屈了,难受了,爆发道:&ldo;我操你八辈祖宗的,你来,你操,你今天操完了给老子滚蛋,以后再甭搭理老子!!!&rdo;
罗qiáng说完赌气似的扭过脸,眼神愤怒而抗拒。
邵钧气喘吁吁地瞪着这qiáng横无理的家伙,心里合计着,他今天要是硬来,没准儿真能得手,可是他要真把罗qiáng操了,估计这人这辈子不理他了,俩人彻底玩儿完。
邵钧眼睛慢慢红了,抓起润滑剂……
他给罗qiáng身上涂了油,骑上去,就这么面对面,脸对着脸。他握着罗qiángqiáng壮坚挺的yáng句,在对方吃惊的瞪视下,硬挤着送进自己的身体。
卧室拉着窗帘,chuáng上一片láng藉,满屋都是粗重的呼吸声,夹杂急促痛楚的惊喘。
片刻的混乱和沉默之后,还是罗qiáng先喊道:&ldo;你他妈的,你别这么搞!……馒头!&rdo;
罗qiáng疼着了,所以知道邵钧也疼。
邵钧耍着少爷脾气,跟罗qiáng犯宁置气呢,就没给自个儿做润滑。上回还是罗qiáng对他百般抚慰帮他通好了才进去的,他哪会自己做这个?
他这第一下,生生地坐下去,就把自个儿坐疼着了,胸口一缩,掐着罗qiáng的脖子,疼得浑身哆嗦。
罗qiáng急了:&ldo;别瞎闹,你给我下来。&rdo;
邵钧还嘴硬着:&ldo;我就不下来,三爷爷今天就碰你了,我就操你了……&rdo;
罗qiáng头都大了:&ldo;……&rdo;
罗qiáng那根家伙粗长,jg头处的凸起撑开肠道时邵钧眼泪都挤出来了。他甚至能感觉得到那一道道叛逆的经脉刮磨着他最脆弱敏感的肠壁,让他疼,让他快要出血。越往下坐就越粗,他坐到罗qiáng身上一坐到底,整个人像被这畜生玩意儿彻彻底底撕成两瓣,身体从中间裂开了。
身体上的疼抵不过心里曾经的疼。
罗qiáng自首生死未卜的那三个月,他怎么熬过来的?罗qiáng就是在十六年后又拿起那支枪,照着他眉心,一枪崩得他脑浆四溅,死去活来。
疼够了,心里才能扛过那道坎。
邵钧自顾自地抽了一会儿,忍过头一阵要死要活的疼,不要命似的,在罗qiáng身上动起来。
罗qiáng健壮硬挺的阳物从下往上楔进他的后庭,顶在他胸腹横膈膜处,耸动颤动着,胀满他的胸腔,仿佛就要顶到他喉咙口,从他嘴里顶出一阵阵语无伦次的粗喘,眩晕而混乱。
他身下的人也在抖。罗qiáng浑身都在发抖。
罗qiáng真急眼了,怒骂着,想把身上的人甩下来。
&ldo;你他妈的疯了,下来!&rdo;
&ldo;馒头,没你这么闹的,伤着你自个儿!&rdo;
&ldo;馒头,你那地方,弄破了,感染咋办?!……你给老子滚下去!!!&rdo;
罗qiáng盯着邵钧的动作,惊愕,震动。
他从来没在chuáng上跟一个人这么做爱,他就从来没碰见过邵钧这么宁这么犟的人,他这辈子简直都白活了……
他全身肌肉纠结着,肩膀和手臂上一条一条肌肉勾勒出挣扎的纹路,两条手腕都磨出血痕,流着血,想要抽出邵钧的身体。可是他发觉馒头可能也流血了,血从那后面流出来,邵钧身体里流出黏稠的热液再被他的yáng句不断抽插,挤压,那声音令他疯狂。
罗qiáng这半生伤害过无数人,包括在chuáng上,他看多了流血和尖叫,他习惯了把人压迫在身下肆nuè享受。如果眼前这人不是馒头,他可能会把这人用手铐吊在吊灯上,用皮带抽打屁股,然后把人掷在chuáng上,狠狠地插入,插出血,听着身下人痛楚地喘息,喊叫,求饶,直到奄奄一息发不出声。
可是眼前这人是馒头,他心尖上的馒头。
邵钧每一次往下坐,简直是在碾他的心……
罗qiáng是个这辈子就没吃过后悔药的人。他做事后悔过?
他杀人放火都不会后悔,他两手沾满罪恶和鲜血他以牙还牙以命偿命,从来就不知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