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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2页）

&ldo;他是谁？&rdo;

&ldo;你还记不记得读过有关阿姆斯特朗家的小女孩文章吗？他就是杀害小黛西&iddot;阿姆斯特朗的那个人──凯赛梯。&rdo;

&ldo;现在我想起来了。一桩震惊世界的事件──虽然细节我想不起来了。&rdo;

&ldo;阿姆斯特朗上校是英国人──一位十字勋章的获得者。他是半个美国人，因为他的母亲是华尔街百万富翁韦&iddot;克&iddot;范德霍德的女儿。他自己娶了琳达&iddot;阿登的女儿为妻。琳达&iddot;阿登是她那个时代最著名的美国悲剧演员。他们住在美国，有一个孩子──是个女孩──他们宠如掌上明珠。在她三岁那年，她突然被拐骗走了。

拐骗者需要一大笔几乎无法办到的钱，作为放回她的赎金。我不想拿这件事已后的全部错综复杂的细节，来让你听得发腻。我要讲的主要是，在交付了二十万美元这一大笔赎金后，竟然发现了女孩的尸体，她死去已有两个多星期了。公众的义愤达到了爆炸点。接下去还有更糟糕的事。当时，阿姆斯特朗夫人正怀着另一个孩子。

在受了一刺激之后，她早产了，生下一个死胎儿，自己也死去。而她的悲伤过度的丈夫也开枪自杀了。&rdo;

&ldo;我的天呀！多惨啊。我现有想起来了。&rdo;鲍成先生说，&ldo;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还死了一个吧？&rdo;

&ldo;是的──还有一个法国的或者是瑞士的保姆。警察当局认为她了解某些罪行情况。他们不俱她的歇斯底里的否认。最后，在绝望之余，这个可怜的姑娘跳窗自杀了。事后证实，在这一罪行中，她没有任何同谋关系，完全是无辜的。&rdo;

&ldo;这我想起来就不舒服。&rdo;鲍克先生说。

&ldo;大约六个月以后，这个凯赛梯，作为拐骗儿童集团的头子被逮捕了。他们过去一直使用这样的手段：一旦警察当局似乎有可能发现他们的踪迹，他们就弄死拐来的孩子，埋掉尸体，然后继续敲诈尽可能多的钱，直到案发。&rdo;

&ldo;好吧，我来给你讲清楚这件事，我的朋友。凯赛梯就是此人！可是依靠他积起来的大量钱财，以及通过各种人的秘密疏通，利用法律上的某些不严密，他竟被宣判无罪。尽管如此，他还是有可能被公众私刑处死，公众是决不会善良到让他轻易漏网的。现在，我信为发生的事情很清楚。他改姓换名，并且离开了美国。打那以后，他就成了一位悠闲自在的绅士，在国外旅行，靠他的利息收入生活。&rdo;

&ldo;啊！真是一头野兽！&rdo;鲍克先生的语气中充满了内心的憎恶，&ldo;他死了我并不惋惜──一点也不！&rdo;

&ldo;我同意你的意见。&rdo;

&ldo;不过，他不应该被杀在东方快车上。有别的地方嘛。&rdo;

波洛笑了笑。他理解鲍克先生在这桩事情上的偏心。

&ldo;我们现在必须讲给自己提出的问题是，&rdo;他说，&ldo;这桩谋杀案，是凯赛梯过去也卖过的某个敌对集团干的呢，还是私下的复仇行动？&rdo;

人说明了在烧焦的纸片上发现几个字的情况。

&ldo;如果我的假设是对的话，那么信是凶手烧毁的。为什么？因为它提到过&lso;阿姆斯特朗&rso;这几个字，这是解开这个谜的一条线索。&rdo;

&ldo;阿姆斯特朗家还有人活着吗？&rdo;

&ldo;这很遗憾，我不知道。我想，我记得当时读到过，阿姆斯特朗夫人还有一个妹妹。&rdo;

波洛继续讲述自己和康斯坦丁大夫共同调查的结果。在提到那只损坏了的表时，残克先生顿时喜形于色。

&ldo;这似乎十分准确地告诉了我们作案时间。&rdo;

&ldo;是呀，&rdo;波洛说，&ldo;这是很方便的。&rdo;

在他的语气中，有一种模模糊糊的东西，弄得另外两个人都迷惑不解地朝他看着。

&ldo;你说你在一点缺二十分时，亲自听到雷切特和列车员说话？&rdo;

波洛刚说了发生的情况。

&ldo;是呀，&rdo;鲍克先生说道，&ldo;这至少证明，凯赛梯──或者是雷切特，我还是继续这样叫他──在一点缺二十分的时候，一定还活着。&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