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愿意是一件事情。我不愿意,又是另一件事情!&rdo;宋玲玲挑着精致的眉毛道。她了解的笑了笑,原来她只是不愿意做败者而已。或许宋玲玲气愤的,只不过是江修仁先表示不要她罢了。但无论情况如何,她都已经决定了:&ldo;我也一样!看来我们彼此达成共识!你愿意继续长辈之间的约定是你的事情。我和他的事情,则是我们的是事情。&rdo;
若有一天,他与她缘分尽了,无法再继续了。那也是他与她的事情。也或许有一天,他爱上了宋玲玲,愿意与她结婚,也是他与她之间的事情。无需要对第三者解释,无需要第三者明白!生命里有很多东西也许终其一生,我们都无法拥有,然而没有就没有,我们也不会觉得有任何的遗憾。有一些东西拥有过了,却最终失去,是会有遗憾的。但只要在失去以前,自己努力过了,奋斗过了,就算有遗憾,相信也会心甘如饴的。
宋玲玲的车才刚走,他就到了,过来接她。天空下着雨,淅沥的滴落在地上,仿佛有只可爱的小手在弹奏动人的乐曲。
他一边开车,一边转头看她:&ldo;有什么开心的事情吗?这么开心!&rdo;她笑了笑,没有回答。一直以为自己会退缩,就如同乌龟般,一遇到事情会缩回龟壳里去,盲目的保护自己。却不知道,原来她也已经深陷了,如同动物本能,学会了保护自己的领地。
她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恶作剧般转过头,看着他道:&ldo;我今天和宋玲玲一起喝茶!&rdo;他呆了呆,方向盘一打,已经在路边&ldo;唰&rdo;的停了下来。
空气里足足有一分钟的静谧。他这才开了口,有些惴惴不安的道:&ldo;她跟你说了什么吗?&rdo;她朝她眨了眨眼睛:&ldo;恩。说了,说了很多。&rdo;
他有些慌乱,忙抓住了她的手,不自觉的用了力,竟让她觉得很疼:&ldo;你不要去听她的。我从来没有承认过!&rdo;她温柔的看着他,心里涌着一点一滴的波涛,泛着甜意,迅速蔓延到了全身,缓缓的,安心的道:&ldo;我知道--------我知道!&rdo;
他这才吐了口气,眼里有说不出的东西,猛得一把将她抱住,低低的道:&ldo;我原来是准备解决好才告诉你的。&rdo;她也低低的&ldo;恩&rdo;了一声,什么都不重要,他在她身边,实实在在,真真切切,才是重点。
他的声音慢慢的响起:&ldo;我爷爷以前跟他爷爷是战友,有一次,我爷爷受了伤,差点不行了,是她爷爷背着,一步一步从战场上逃出来的。后来成了家,我爷爷开玩笑说若是大家生的是一男一女的话,就让他们结婚。后来我爷爷生了我爸爸,他爷爷生了她爸爸,结果当然是没有办法结婚的。就说等我们的孙子辈再做亲家好了!&rdo;
&ldo;就这么一直过来了,两家也一直当笑话说。后来在动乱年代,我爷爷,奶奶被下放了,我父亲也被打成了右派。因为他们家爷爷去世的早,所以没有事情。两家也就不再联络了。一直到了我爷爷平反,这才又有所联系。一直以为是说笑的,结果他父母---------&rdo;
她轻轻的凑了过去,用嘴吻上了他的唇。软软的,带着他摄人的气息。他亦不甘示弱,很快反客为主。她与他相比,在此方面,自然是地下与天上的差别。只要他愿意,他能有无数种的手段。
直到双方都快要窒息了,他这才恋恋不舍的结束了这个吻。她也才反应过来,两人刚刚是在车子里。好在外面雨点不断,行人都来去匆匆,就算有人看到,也只一瞥而过。
人行道上有一对白发苍苍的老人,男的撑着一把普通的黑色雨伞,手牵着手,慢慢的走着,偶尔回头相视一笑。雨点,人群,车辆,世间一切好象均与他们无关。
她眼中有莫名的湿意。仿佛心有灵犀般,他转过头,抓住了她的手,很小,很柔软的一团,与她十指相扣:&ldo;我们以后也会如此!&rdo;原来他可以看透她的心,到达她的内心深处,知道她想什么,知道她要什么。这已经足够了,不是吗?天长地久,又有什么关系呢?
番外一偏偏遇上你
他在门口,按了一遍又一遍的门铃。屋子里毫无动静,显然望面的人依然还在气头上。拿出了手机,按了重拨键,只听熟悉的旋律响了起来,但很快被挂掉了,就跟前面的无数次一样。
看了看天色,已经灰蒙了。现在只有最后一招,就是无赖似的等到深夜,不停地按门铃,让她心里觉得对不起四面邻届,才会开门。她只对他狠,对其他人都善良得如同小绵羊。
明明知道这样是可以的,但这么等着,却是难熬。想着下午她怒气腾腾地冲到他的办公室,推门而进。一张俏脸绷得跟什么似的,简直像是他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正在办公室里汇报工作的秘书见状,忙悄悄退了出去。临走还不忘体贴地帮他们关上了办公室的大门。
她抬手就把手里的包包给扔了过来:&ldo;江修仁,你做的好事!&rdo;好在他已经身经百战了,忙利落地将她的包一把接住。她越发火了起来,随手拿了一本架子上的杂志,又扔了过来。他心里咯瞪了一下,看来她真的是气急了。忙回想这几天自己做了什么。可想来想去也没有想到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呀。
接住了杂志,忙赔了笑脸:&ldo;老佛爷,到底是谁得罪你了啊?我可什么也没有做啊!&rdo;她指着他的鼻子,怒道:&ldo;你‐‐你‐‐&rdo;半天没有说下去。一双眸子如墨玉浸水,里面波光盈盈闪动。
他忙小心翼翼地&ldo;伺候&rdo;:&ldo;来,先喝口水消消气。别气环了身子!&rdo;她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缓缓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一手轻摸着腹部,一手接过他递过来的水,慢慢地一口气喝了个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