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泽清道。
小男孩儿的爷爷奶奶走了过来,看到是祝泽清,又是一阵激动地道谢,在县衙的帮助下,他们生活并没有受太大的影响,他们一家都感激县令大人。
告别了这一户人家,祝泽清骑上马继续去巡视县城。
县城现在都在忙灾后重建,祝泽清政令严明,并没有多少人敢闹事,还算太平。
……
造纸作坊。
童拯小心翼翼地把新做好的纸拿来给江一宁过目,“东家,这是新纸,你瞧瞧。”
江一宁把纸拿到手里看了看,然后放到桌上,拿过毛笔蘸墨书写。
这次字没有再晕染。
江一宁看着字迹清晰的边界,暗道,真是少一样东西都不行。
随后他在纸上随手涂鸦,等待了一刻钟时间,字迹依然是清透干净的,他才放心了。
童拯看着,心里也狠狠松了口气,之前江一宁发火把大家都吓到了,要是再出问题,第一个被惩罚的就是他。
江一宁神色温和道,“这次的纸就可以,以后就按照这个标准来,要是再出问题,赏银别想要了,工钱也别想要了。”
童拯毕恭毕敬地应道,“是,东家。”
现在纸张的问题算是解决了,要开始筹备印刷作坊了,江一宁问童拯,“你认识那种雕刻印章很厉害的人吗?”
童拯想了想,“东家,城西有个印章摊儿,那个老人刻字一绝,你可以去问问他。”
江一宁问,“他叫什么名字?”
童拯道,“老人的名字叫沈贡,家传的手艺,听说已经传了五代了,沈贡从小跟他爹学习**,距离干这行已经五六十年了。”
江一宁手指在桌面敲击了一下,“我去看看,你去忙吧。”
童拯低头应道,“是。”
江一宁离开造纸作坊,往城西走去,寻找印章摊儿。
……
一个破破旧旧的小刻印摊儿,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先生坐在那里,旁边坐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双儿。
小双儿左手拿着一方泥巴捏成的长方体泥块,右手手里拿着一把小刻刀,正在雕刻着什么。
一路人从旁边经过,笑道,“老先生,你眼睛都看不见了,如何雕刻?”
沈贡笑笑,性格温和有耐心,“慢慢雕刻,总能雕刻出来。”
路人笑着走了。
小双儿小声问沈贡,“爷爷,他什么意思啊?你的眼睛看不见了吗?”
沈贡伸手摸了摸小双儿的脑袋,笑眯眯慈祥地说道,“没有,他跟爷爷开玩笑的。”
“哦。”
小双儿又专心雕刻了。
江一宁站在街道对面看着这个小摊儿,“是这里吗?不是说手艺很绝吗?怎么生意不太好?”
他站在这边,想了好一会儿,才走过去。
不管怎么样,想问问再说。
来到街对面的沈氏雕刻小摊儿,江一宁看了看小双儿,然后客气地问,“请问是沈贡老先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