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张知秋除购买这些刀剑和弩箭之外,还通过自己那个在国安部混饭地二哥李观棋,搞了一个什么“暴雨梨花针”,那才是真正地大杀器,而且竟然是由国安部地专家们专门地为他进行研发的。
不过,包括国安部的人在内,大家一直都没有找到张知秋使用这些武器的证据,这一点从病急乱投医的李观棋甚至打听到李观书这里来就可以得到明证。
其实李观书对张知秋一直都感到非常地好奇,但是却被李观棋严厉告诫不得打探他的任何行迹,这令李观书极其地不爽。
事实上,当年李观棋之所以能够认识张知秋,还是李观书从中牵线搭的桥,这让李观书后来每每自叹:自作孽,果然是不得活的。
“只是好奇。”张知秋不动声色地回答,同时对李观书口中自己地“历史”感到存疑。
按这个严重地表里不一的小妞的说法,自己于两年前在北京似乎混的不错,不但有大把地票子可以挥霍,而且貌似还认识一些无法无天的家伙。
比如说,李观书刚刚就提到,自己曾经和他在国安部上班的三哥李观棋一起砸过别人的大奔,这让一直以来都是非常自觉地拼命夹着尾巴做人的张知秋感到有些难以置信。
自己哪里有什么理由、或者说有什么资本,在北京这么一个国际大都市装13呢?
想来想去都想不明白的张知秋,干脆决定不再去伤这个脑筋。
虽然觉得李观书所言有些不尽不实,但张知秋还是饶有兴趣地和她东拉西扯,希望由此能够激发自己对过去的回忆。
但是张知秋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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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观书其实并不是一个人来到山西这座北部小城的,而是和三哥李观棋一起赶来的——虽然是一座地级市,但整个市区的面积甚至没有北京昔日最小的崇文区大。
据李观书所知,虽然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名堂,但自己的那个三哥和张知秋这个小胖子的交情其实是很好的。
而让李观书感到奇怪的也就是这里:在到达秀容之后,李观棋却是独自住到了一家和李观书不同地宾馆里,并且这次也没有和自己一起来见张知秋,甚至都不同意自己说出他人在山西的话来。
整个事情由此显得有些鬼鬼祟祟,但正好在北京闲的有些发闷的李观书却是兴高采烈地决定要认真地参与到这个好玩地游戏中来。
在两年前的时候,自己曾经错过了那么一次机会,但这一次,李观书却是下定决心要随心所欲一回了。
最重要的是,北京有一个让自己感到非常讨厌、但却不得不应酬的家伙,一直都在挑战着李观书地耐心底线,对此李观书已然感到自己即将就要撑不住了。
自己今年不过刚刚才二十五岁,还远远没到需要急着把自己打包送人的时候;况且,即便是自己要找个人来嫁掉,那也不会去找一个声名狼藉地花花公子吧?
当然,有关于这个邢公子的事情,李观书承认自己都是道听途说来的,但是只要看到他那张文质彬彬地笑脸时,她就感到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没有什么理由。
“可惜,这个小屁孩子看起来,还是实在地有些太小了……”
看着张知秋那张岁月无痕地小白脸,李观书心中那是极度地不爽,想着两年前的旧恨和如今地新仇,李观书权衡良久,终究还是不得不放弃掉拿这个小胖子来做挡箭牌,顺便坑他一把地诱人想法。
刚刚在门口踢门的那一脚有些太爽过头了,如今两个脚趾头却是疼的犹如针刺一般,李三小姐自打进屋,一直可都是在强颜欢笑来着,而这却也让她的怒火越来越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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