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说什么?&rdo;霍西川声音沉沉的。
那几欲窒息的压力让顾远觉得自己仿佛被扼住了咽喉,一句话都讲不出来。
但顾远一点都不想认输,硬着头皮说:&ldo;我要是白越,我死了都不可能听你的!&rdo;
他们不知道对峙了多久,顾远几乎只能咬牙硬撑,终究还是霍西川先放开的手,他紧紧抿着唇,一句话都没有说。
顾远慢慢放开了手,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霍西川整理着自己的领口,黑西装们又如潮水一般褪去,门扉轻轻关闭。
霍西川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他的言语冰冷,语调却轻柔得像情人的低语,伴随温热的吐息:&ldo;我会让你明白,你死了也是我的。&rdo;
这时候顾远才慢慢开始感到害怕。
……他不该因为霍西川的忍耐,而忘记了霍西川本身的危险。
哪怕是对他眼中的白越。
在霍西川的钳制下,他无法挣扎,就像是泄欲的工具一般,任由霍西川施为。他被抵到墙上,面前是冰冷的墙壁,身后却是灼热的巨物。他的手被霍西川扣住,强迫他挺起身子,流畅漂亮的背部曲线赤裸着呈现在男人的面前。
他被肉刃毫无怜惜地恶狠狠地劈开,闷哼出声。而后闷哼变成痛楚的呜咽。他身后的人始终沉默,任由他眼角染上泪意,任由他乳尖因为摩擦而发红滚烫,任由他因为难以忍耐而发出沾染着情欲的呻吟。
霍西川逼迫他转过脸来,和他接吻。
他似乎要侵占顾远的每一寸领域,一次又一次地动作加重,变快,仿佛是在确认他的占有。
霍西川抚弄着他的敏感处,痛楚和快慰如同电流般从他的脊骨升上来,他的感官几乎都被下半身所占据,只能吐出低哑的呻吟,在喘息的间隙听闻黏腻的水声,从他们交合处传来,更觉羞耻难当。
汗水落到他始终紧皱着的眉头,落到他沾染着情欲和泪意的眼角,落到他小麦色的肌肤,锁骨的凹陷,落到摩擦而变红挺立的乳头上,落到他有着流畅肌肉线条的年轻身体上,落到被紫红巨物不断扩张不断冲击的交合处,落到他被紧握住被控制着的敏感处。
他被完全控制,而控制他的人是个经验丰富的刽子手,让他反反复复在痛苦和愉悦中挣扎,又始终逃脱不了他的掌控。
他隐约记得刽子手还用那低沉的声音说过什么羞辱的话语,顾远张嘴就想骂,但伴随着霍西川骤然放慢的动作,他好像忘记了他原本的抵触,只能颤抖着发出破碎的求饶的声音。
然而他这样的声音只会让霍西川的动作更为猛烈,更加不加怜惜。
他的声音最后都要嘶哑,但是实际上,霍西川过了许久,才真正饶过他。
顾远满身都是青青紫紫的爱欲的印痕,他失神的望着远处,远处是晦暗的天空。
而霍西川静静注视着他。
他身上尚未褪去因为情欲而染上的些许媚意,让他这具充满年轻蓬勃气息的身体有着难以言喻的吸引力。可他这时候的神色是如此迷茫而脆弱,失去了一贯带着希望和期许的生气,叫人想要摧毁,又不忍再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