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确定。”
“那天早上,为什么会是薛群施从屋外给你开门?那天晚上薛群施又去了哪里?”
“不知道呀?”
“不知道?”谢添问道。
“由俺所知,薛大小姐应该前天晚上九点多就回家了呀,不知道怎么那天早上她会在外面回来,给俺开门。”
“那么按你所说,薛大小姐应该前天晚上九点多就回家了呀,不知道怎么那天早上她会在外面回来,给你开门,是吗?”
“是。”
薛群施被传叫上了法庭,谢添严肃地问:“薛小姐你对‘前天晚上九点多就回家了呀,不知道怎么那天早上她会在外面回来,给裴女士开门’这个说法有什么解释?你不用立即说,不过你所说的会成为呈堂证供。”
薛群施淡定自如地说:“我那晚是因为有事,出去办事了。”
“什么时候?”
“接近凌晨时候。”
“办什么事,去哪里办事?”
“我反对,原告律师问一些无必要的事情。”黄昌成出言法官申请反对。
“反对有效。”法官说道。
“那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出去过。”
“有。”薛群施十分淡定地回答:“狗可以作证。”
“狗?”在场的人都十分惊讶,场下的陪审团与记者都纷纷议论低声:“狗能怎么样作证呀?狗能作证吗?”
“哦。”裴婶突然记起一件事,就慢慢举起手,说:“俺记起一件事情,俺记得俺在接近凌晨时候,就听见室外的看家犬在大叫。”
这一个有实力的证据,这也让原告一方瞬间无言与对。
第一场官司结束。
在谢添的办公室内,谢添在里面翘着二郎腿、抽着香烟:
而潘胜美怒气冲冲地责骂裴婶:“你呀你呀!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一旁的裴婶委屈地任由着潘胜美破口责骂,却不敢言语。
“算了,算了。”一旁坐在沙发上的谢添说:“好戏在后头,不在乎这一朝一夕。”
“算你走运,谢大状帮你说话,出去吧,还不说谢谢。”
裴婶哈着腰,说:“谢谢。”
谢添挥了一下出去的手式,裴婶就低一点走出去了。
潘胜美却焦急地对谢添说:“下一步我们应该怎么办,怎么样才能把薛群施给‘干掉’?”
谢添抽了一口烟,再吐出了几个烟圈,然后胸有成竹地点了一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