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要怎么标?!”
一听到要求,暮祭祀就连忙摇头,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许珪斜觑,漠然道“不是你下的命令?”
暮祭祀瞪大眼睛“我是借用了黯的名义让他们去布置阵法,但我哪知道那些人布置完阵法后都去干了什么?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从哪找来的线索,居然能弄出那么多许愿池来?!”
“那可是圣物!我要是知道,早就搬来自己收藏了。”
不想背锅的暮祭祀极力澄清。
还收藏?
呵。
许珪瞥了他一眼。
虽然知道暮祭祀绝对有所隐瞒,但他还是信了对方这次确实不知道。
不是因为他被说服了,而是因为目前这些交上来的情报信息里,几乎都提到了一个人,一个非常关键的人物。
————“会变魔术的哥哥”。
是那个哥哥教他们许愿。
是那个哥哥带他们去看许愿池的。
不然他们根本认不出那么残破的许愿池。
盯着纸上的那几句话,许珪觉得自己额角的青筋一定在狠狠地跳动。
东方既白。
你到底在布局什么?!
“您是在想夜君?”
暮祭祀眼尖地看到了许珪在纸上画的圈和线。
“哼哼,你们果然别有内情!是不是之前一直暗中有联系,却不让我们知道!您是不是和曦祭祀一样,都是夜君暗中培养的嫡系?”
“哎,我们三个果然是没人要的孤儿啊,可怜苍还那么信任您,他果然最可怜了,太惨了啊。”
“不过,若是夜君偏向您,那您这大祭司之位,恐是难以服众啊!您确定不做点什么来稳固一下地位吗?比如说……”
许珪的手一紧“…………”
真的好吵。
一个大男人为什么能这么碎嘴?!
本想认真思考的许珪听着耳边那蚊子一样嗡嗡嗡的声音,直接放下手里的地图和情报,彻底转身,面对一直在嘀嘀咕咕的暮祭祀。
看到许珪的表情,暮祭祀瞬间闭嘴。
“……我不说话了。”
“真的。”
许珪盯着他,停顿一下,答非所问道“他还活着,对吧?”
暮祭祀眨了眨眼,刚想开口说话,就被许珪直接打断“你不用说了,我看出来了。”
哎哎哎!
做人不能这样啊!
生怕再也没有机会说话,话唠暮祭祀飞速开口,三倍速往外蹦“夜君一向喜欢装神秘,最爱金蝉脱壳这一招,狡兔都有三窟,更何况他一个大活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