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妙龄女,模样清丽,背脊上怎么会有七八条张牙舞爪、狰狞异常的黑线,还骗我说是刺青,呵!
要么有病,要么是体内有蛊虫……
真当我虫十一是没见过世面的雏鸡,女人。
张子龙怀揣着一叠厚厚的银票醉醺醺从栖凤楼走出,朝华府走去。
忽然又想到什么?眉头紧皱,那个花魁的名字叫应影儿,名字似乎有些熟悉,在哪儿见过呢?
想不起来,算了!
我最近是不是恶事做太多了,就想简单按个摩……却被安排这么糟心的事情,晦气!
是不是没拜老天爷。
想着,张子龙拐角到了杂货铺买九株黄香,本想着找片空地烧香拜天。
没想到却看到了一处破旧的天爷庙,张子龙好奇走进去一看,只见庙内供奉着一个人形无头石像,石像一手持天书,一手握地笔,身前有雷霆火焰,后背有林木耸天,左臂托山岳,右膀缚大江。
这便是老天爷的石像,可惜没头不知道长啥样?不过可以断定的这个世界上的老天爷绝对不是玉皇大帝。
改天让瞎子虎三用心武眼看看,会不会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想着,张子龙将手内的黄香点燃,放置进天爷前的香鼎内,双手合十拜了拜,转身离开天爷庙。
二十分钟后,张子龙回到华府,直接去了中院匠五号房。
穆聪屁股上的伤已经好了,此刻正坐在桌子前,不知道疾笔绘画着什么?
张子龙推门走入,问道:“在画什么?穆兄。”
穆聪嘿嘿笑道:“我这两天新作了一本画作叫做“少年阿日”,还麻烦虫哥到时候帮我出版一下。”
少年阿日?
张子龙微微愕然,一看桌面上的画作,同样的画风,同样的劲爆,这显然又是一本带颜色的画作。
这胖子还画上瘾了。
“呃,穆兄,我已经打算收手了,那个邵氏书坊掌柜邵五通我替你约过了,明天上午你直接过去找他就可以了,新作的话你自己去跟他谈,另外这是上本漫画的稿费。”
张子龙道完,将怀里一叠银票掏出来全都给了穆聪。
帮自己做事,岂能亏了自家兄弟。
穆聪心头狂喜,接过数了起来,数着数着眼都晕了,心脏都想蹦出来…
好激动!真想拿这叠银票去砸叔叔那张面瘫脸,我一本画作稿费顶你勤勤恳恳在灼热酒坊干上七八年,还敢说是废物?
哼!
穆聪数完后,双手都在颤抖,这叠银票竟有三十四张,三千四百两银子啊!
简直是一本画作直接实现财务自由!
他无法置信,吃惊道:“这么多稿费?那本漫画卖了多少册呢?”
张子龙笑道:“四万六千册!扣除邵氏书坊分销以及人工、推广费用等,到手差不多三千多两银子。”
“这不成,这不成啊!这本漫画是咱们俩一起创作出来的,笔名写成我,稿费又全给我,你是不是傻啊!虫十一。”说着,穆聪将这叠银票从中抽出一大半,塞给他。
“拿着,拿着…”
“穆兄,跟我客气什么?我张某想赚钱犹如喝水般简单,那点钱张某看不上眼。”张子龙摆了摆手道。
就在这时,穆聪忽地鼻子闻了闻,将银子揣进怀里,道:“虫哥,你身上怎么有股酒味,说去哪里喝酒了,居然不叫上我…”
道完,又围着张子龙身子闻着转了半圈,眉头皱了皱道:“不对劲,不对劲,虫哥,你身上怎么会有女人香粉味?说是不是背着我偷偷去了栖凤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