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李墨安做的,他不在自己也吃不下。
明明都快由李墨安调理好的胃,在这短短两天时间里,再次被丁玉折磨得不成样子。
以往不吃饭顶多会有些饿,可现在却疼得丁玉冷汗直冒。
顾不得还没藏起来的礼物,他匆忙上楼换了身干净衣服。
画廊闭店时间是五点,从交通站到别墅这里需要半个多小时的车程,那么抵达家里就剩十几分钟。
他将装有相机的盒子放在茶几下面,丁玉生怕没有让李墨安感到惊喜,又将家里所有大灯关掉,只剩朦朦胧胧的小壁灯。
光线笼罩住客厅,为了不然自己脸色过于苍白,他又将退烧贴撕下,手放在脸侧使劲搓出血色。
生怕错过来电提示,丁玉还将常年静音状态的手机调高音量,将屏幕朝上放在茶几边。
可是十分钟过去,半小时过去,两个小过去了。
直到丁玉将那些菜热到看不出颜色,汤煲里蛋花汤因为加热少了大半不止,叠起来的丁香花散架成碎片,丁玉都没等到那扇门打开,也没等到少年轻轻唤他哥哥。
——
饶是见过无数次夜景,当李沫站在一整面落地窗前,还是忍不住端起酒杯对着月亮微晃。
“你哪来的钱卖这个?”长时间未说母语,导致她发音有些奇怪。
李墨安正将衣服挂起,听到她这么说有点无语:“是买。”
“哈哈。”
说话间李沫摘去脸上墨镜,露出与李墨安如出一辙的冰蓝眼睛:“在画廊,你一开始是想画个男生。”
像是发现什么惊天秘密般,她端着酒杯凑近这个被家族老人喜欢的弟弟。
“那个男生是谁,我的弟妹?”
懒得搭理这个不着调的姐姐,李墨安拿起遥控开了家中所有的灯:“弟妹是称呼女生的,严格来说,你应该是喊他弟夫。”
话音刚落,女人挑眉吹了声口哨。
虽然她母语不好,但也能明白夫的意思,想不到这个处处压人一头的弟弟,还有心甘情愿被人
“收敛点你脸上的猥琐,”李墨安用脚指头都能猜到她在想什么,抬手将新买的睡衣扔她手里,“怎么突然回国了?”
“明天。”
女人耸肩,毫不避讳说出明晚的酒会由她引导李墨安,顺便将不合理之处上报给李老爷子。
“监视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哈哈。”
李墨安翻了个白眼伸手:“我手机玩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