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苏倾城待在七号公馆中,简直乖巧的不像话。
不仅乖巧,她甚至殷勤!
早晨她会抵挡住懒觉的魅力起床陪傅修远吃早餐,晚上则乖乖地窝在客厅的沙发中,一边看电视一边等男人回家,总是能让傅修远进门后的第一眼看到她。
闲暇时她也不再乱跑。
多是睡觉,晒太阳。
实在无聊她就跟佣人摆弄后院那些花花草草,一天时间,就把孔昂种的那些半死不活的玫瑰花全都拔了,换成了一颗颗鲜美可口的大白菜!
孔昂回来后懵了。
那一夜,下了小雨,孔特助独自在菜地里站了很久很久……
第二天,一病不起!
可当孔特助去找男人诉苦时,傅修远只是轻飘飘地说:“后山,随便你种。这里,给她种菜。”
孔特助当场吐出一口老血。
“主子,属下实在想不明白,您为什么……如此偏爱她?”
“不偏爱她,偏你?”
傅修远挑眉看了他一眼。
孔昂顿时吓的倒抽了一口凉气,“不不不,属下不敢,您明知属下不是这个意思……”
他指的是另一个层次。
比如之前,他家主子明知苏倾城那晚去见了许文安,可还是一而再再而三地选择忍让,这随便放在一个男人身上都是无法忍受的绿帽子!
实话实说,苏倾城和他家主子这几天的相处方式太可怕了。
在他看来便是:
一个仗着宠爱,肆无忌惮!
一个装聋作哑,粉饰太平!
为何偏爱她?
傅修远不知想到什么,把玩着手中那枚碧绿色的玉镯,眸色微深:“她,无人可及……”
无人可及?
孔昂的脸都变了形,这就是主子您无限纵容她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