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岁数大了,眼神不好使,再一个,虽说他住隔壁,对祝府的人也不是个个都熟悉,闻言便苦了一张脸,不太确定的道,“公子,许、许是祝府的人。”
但又不太像,祝府的公子,似乎没有长得这么俊俏的。
袁子琰捏紧拳头。
这祝府的男子,没一个好东西。
正想着,就听到那边传来男子的声音,“芯儿妹妹,若、若是我去求母亲,娶你为妻……”
袁子琰脸黑了,拳头硬了。
赵芯儿听到林煜文这句话,心头五味杂陈。
“表少爷,你走吧,如今说什么都已经迟了,更何况,大姑奶奶是不会答应的。此话我便当没听到过,以后也别再提了。”
她垂着眉眼,声音低低的。
韩钰文低头,瞧着她低垂的小脑袋,心中苦涩至极。
“我便真的……”
赵芯儿:“表少爷,你心中应当也清楚的。”
最后,韩钰文失魂落魄的离开了。
袁子琰捏着的拳头也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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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来,袁子琰发现,隔壁的小姑娘经常拿着个小兔子木雕玩。
就说此时,她便一手托着下巴,一只手拿着小兔子木雕瞧着,看起来喜欢极了。
原来,她喜欢木雕。
他刻的比这个好看多了。
袁子琰想。
于是,第二日,赵芯儿打开窗户,便瞧见窗户边放着几个木雕。
有小狗,小鸡,小兔儿,都栩栩如生的。
还有一个,刻的是个姑娘模样,仔细一瞧,竟跟她有五六分相似!
赵芯儿手里拿着木雕,神情有些怔愣。
这……是谁放的?
她抿了抿唇,将木雕小心翼翼的放在荷包内。
出了房间后,她问小灵,“昨个儿夜里,可有人来过?”
小灵翻了个白眼,不耐烦的回答,“没有。”
大半夜的,谁会过来?
这表小姐脑子好像有点问题。
赵芯儿手指捏紧了装着木雕的荷包,不禁朝着墙边看去。
会是他吗?
上次的那盒糕点,难道……也是他?
隔壁住着的,是个好人。
赵芯儿想。
吃过早膳后,她拿出针线盒,坐在石凳上准备绣手帕,便发现原本已经绣好的一张手帕竟然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