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得很。”蒋聿成笑了笑,随手将剩下的棋子掷进棋盒里。起身走到窗边,点一根烟。
“这小丫头是不好对付一些,别看嘴里叔叔叔叔叫得亲热,防备心很重,不是那么轻易俘获的。”薛铭笑道,乐得拆他的台。
在港呼风唤雨的蒋聿成搞不定一个小孩子,说出去谁信?
蒋聿成吸一口烟,点头:“你说的没错,这样效率实在是太低了,不符合我的做事风格。”
薛铭一愣,没懂他的意思。
蒋聿成回头对他笑了笑,忽而挑眉:“所以——我决定用更快捷的方法。”
薛铭迟疑一下,附耳过去听他说。
听完后欲言又止:“这……”
但到底还是点头出去了。
他对蒋聿成的指示,向来是言听计从。
……
礼拜六,迟嘉嘉不用去上学,但她有课要补。
这日一早她就起床了,换上了她最喜欢的小洋装,乘坐小轿车到了林老师家里。
大概上了两个小时的课她就离开了。
路上她睡了一觉,迷迷糊糊地醒来时,她发现窗外的景色有些陌生。
这不是以往回家的路。
然后,她惊讶地发现司机也不是家里的那个司机小陈了。
一个恐怖的猜想出现在了她的脑海里——“绑架”。
“到了,小姑娘,下来吧。”车后来停在城郊一座废弃的工厂前。
司机过来开门,作了个“请”的手势。
迟嘉嘉牙齿打颤,脚好像灌了铅,根本提不起来。
别看平时人五人六的,到底是个小女孩,此刻已经六神无主。
她满脑子想的都是:他们会不会撕票啊?
“我妈妈很有钱的,我可以打电话给她!不要撕票——”她哭也不敢大声,呜咽着说道。
司机笑了,竟然还挺和蔼:“下来吧,小姑娘。”
迟嘉嘉不哭了,也不敢拖着不下去,只好如丧考妣地爬了下去。
下了地,两条腿儿还在不停打颤,跟抖筛糠似的。
好在出门前没有喝水,不然这会儿可能真的要尿裤子了。
厂房里没什么人。
迟嘉嘉被绑了以后扔在角落里,嘴巴里堵上了一块手帕。
她缩在角落里很久,发现那些离开的绑匪都没有再回来,下意识地踢了一下旁边的一块砖头。
砖头发出响动声。
可是,厂房里安安静静,还是没有人来。
好像真的没有人……
迟嘉嘉又等了会儿,试着用身后的方柱子来割手上的麻绳。
绳子竟然还挺松的,一下子就割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