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景欢对他下蛊在先,那就别怪他不顾及父女之情。
景欢是陈森看着长大的。
把景欢当作自己半个闺女看待。
他哪儿下得了手?
当即,陈森问道:“景总,你搜过欢欢的房间没有?欢欢既然对你下毒。想必解药就藏在房间里。我上去搜搜看!”
说罢,陈森便跑上楼。
景达明嘶嘶地喘着粗气,瞪着景欢那张同样惨白的脸。
他的大脑在这个时候高速运转着。
若是景欢的房间里没有解药的话,他该用什么手段拿到解药。
幸好,在这个时候陈森下楼。满脸喜色:“景总,我在欢欢的房间里找到了这瓶药。看看这瓶药是不是解药?”
陈森手里的瓶子是玉做的。外型很是典雅。
景达明惊异不定地看着景欢。
景欢竟然真得将解药就藏在房间里?
景欢坐在餐椅上,她学过防身术,知道怎么将自己手腕的关节装回去。
闷哼了一声,恢复了手腕。
她转动着手腕,连看都没有看景达明一眼。
“这里面的确是解药。不过,只是一周的解药而已。”
“什么意思?”景达明问道。
“意思就是你服用过解药后,只能够暂缓你这一周的痛苦。不能解开你身上的蛊。一周过后,你若还没有同意我的要求,蛊毒发作时候的痛苦便现在还要痛上百倍。”
“不孝女,你的心好毒!”怒火飙到了天灵盖,景达明站起身来又想要去扇景欢。
景欢仰头,望向景达明的眼神就像是望向一个陌生人。
“你若打我的话,连这一周的解药,你也拿不到。”在景达明将她关进看守所的时候,景达明已经亲手毁了他和她之间的父女情。
“景总,还是先算了。”陈森赶紧着扶住景达明,他知道景达明和景欢两个人之间的脾气都很硬,恐怕谁都不会主动走下台阶。
因此,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劝才好。
景达明疼得受不了,只得先服下解药。
“景欢,想要跟我斗,你还是太嫩了。信么,我会让你乖乖地把解药给我。”景达明冷着脸说道。
景欢淡淡地说道:“景达明,收起你的卑鄙手段。不要惹怒我。若你惹怒我的话,那我便一不做二不休,将解药毁了。你就活活疼死吧。还有,我也警告你。在你身上的蛊,是祁家独一无二的。因此,解药也是独一无二的,在我的手里。你别想着用我去威胁祁家的人,解开你身上的蛊。”
景达明苍白的脸转为铁青。
免得自己对陈森下了命令,拧断景欢这个不孝女的脖子,他对陈森说道:“我们走!”
陈森扶着景达明离开了餐厅。
景达明走得匆忙,甚至连外套没有拿,鞋子也没有换。
景达明走后,景欢收起了脸上的桀骜不驯。
呆呆地坐在餐椅上。
眼泪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