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勺儿,你想听个故事么?&rdo;
他眼角下的朱砂痣闪烁著柔光,似乎是醉了,又像是清醒的。
&ldo;我有个相熟的人,他爱上了一个不能托付终身的人。&rdo;
啊……
他望着我笑了,徐徐仰头,饮了一杯。
&ldo;对方有妻室一儿,可是他依旧飞蛾扑火,乃至下半辈子活得痛不欲生,最终死得凄惨,葬于荒野,人烟稀少,只有花糙相伴长眠。&rdo;
他伸手摸了摸我的脸颊,眼神越来越虚浮,脸慢慢靠了过来,&ldo;我只是不懂……世人都说,芳华兽是至情之物,却为何偏偏得不到心中所爱。&rdo;
我转过头,
心怦然跳了起来。
芳华兽皆为雄兽,若爱上了有妻室的人,那岂不是此人也是个男子?
莫非,搞断袖……
难怪不被世人所接纳,这太震撼了。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那时那刻的芳华在清辉的衬托下显得那么的孤单,他徐徐站了起来,那身白衣被风吹得零乱飞舞,似乎只要一瞬间便会乘风而去。
&ldo;义父……&rdo;我死死的抓住他的袖子。半晌,只能哑着喉咙说,&ldo;您不一样,若谁待你不好,勺儿拼了命也要杀了她。&rdo;
他眉毛轻轻扬起,便不再说什么了,只是轻叹着,默默望着苍穹中那一轮圆月,那月辉倾泻下的如玉的脸是那么缥缈那么不真实,&ldo;你又不懂了……&rdo;
那张脸靠过来,柔软的唇一点一点压在了我的唇上。
我惊得一动也不敢动。
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他身子颓然一倒,把我压在地上,撞得我脑袋生疼……
我一激灵,
我还没成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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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才发现,原来他睡着了。
我撑起身子坐起来,将义父拥着,小心翼翼地抚摸着他散落在背上柔滑的长发,抱着他的手渐渐收紧。
一粒泪痣缀于眼下,绛红惊绝艳。
突然,脑海里突然浮现了那块绢布上的话,
&ldo;芳华绝色,终其一生为情所困,终逃不脱情殇之劫,成正果者少之又少。&rdo;
义父,
您养育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