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虽然现在乔将军可能不在府上,但是有个人很值得注意。”
韵娘心头一动:“就是那个……看着像小白脸一样,我们还在寿宴上见过他,帮了李休言的那个”
“……”唐绍无奈,“对,就是他,关于乔将军我觉得他肯定知道什么。”
“我倒觉得他平平无奇,除了脸还看得过去,要直接和他打个照面吗?”
“不,跟他两天。”
“这些都是店里最好的雕件,公子看看”
褚淮微微颔首,漫不经心挑选着,乔逐衡在外已有两日,这些天消停了下来,具体什么时候再有动作褚淮也不知晓。
“这个,包起来。”褚淮挑选了一枚玉佩,上面只刻了两丛竹子,样式简单至极。
“好嘞,公子稍等。”
等着的时候褚淮扫视着这间不大的店面,零散有几个人在游走,不多时店家将东西送了出来,褚淮谢过离开。
回了王府褚淮吩咐过送饭的时间去了自己的屋子,解开包裹,已经换做了另一件玉佩,褚淮用手细细摩挲了一番,扣开了一个细小的凹陷,倒出来半张棉帛。
上面写了徐满同李家的交谈内容,这些天徐满与李家来往频繁,设计下次怎么捉乔逐衡,看样子徐满已经不耐烦了。
算算时间燕门王这会儿应当也准备得差不多,时间是乔逐衡和燕门王他们两人自己定好的,只求没有差错。
合好玉佩烧掉信件,褚淮坐在窗边研墨,这些天一直让他觉得不安,似乎被什么人盯上了,褚淮知道自己偶尔会过于敏感多疑,只能先把这感觉压下不提。
这计划过于顺利了不是吗?
褚淮按住自己的眉心,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抽笔蘸墨静心练字。
徐满在城楼上观望了两天,奈何再无音讯,距离上次乔逐衡出没已过去七日余,派出去探查的人什么有用的消息都没带回来,徐满心下焦急又担心有诈,心绪败坏至极。
淤积的怒火被发泄在守城的士兵身上,李东晟和李休言同被波及,城楼上聚满阴云。
“爹,让我去吧。”见回报无果,李休言着实坐不下去,与其时时刻刻忍耐徐满,还不如与曾经向往的前辈会会。
李东晟未曾与李休言细说计划,一时有些担忧,没有应。
“怎么,李家讲求身先士卒,舍得士兵舍不得儿子”
徐满只要找到机会就不会给什么好话,刺激这两人似乎成了他某种扭曲的乐趣。
“休言还要带人在周边巡察,既然是查探,自当选最好的人去。”
“谁不知道现在就燕门最要紧,周边有什么好巡察的,到底不过是面上说的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