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响起玻璃刺耳的响声,接着一股蛮力把我拽了过去,他的指甲深陷我的肩肉,我忍着痛厌恶地偏向头。
&ldo;你够了没有!莫念!……我对你有什么不好!&rdo;
他一把将我甩了出去,我的背摔到树根雕的茶几上,疼的阵阵发晕。
&ldo;你知道的,他们该死!我早就让他们把你的抚养权给我……&rdo;
&ldo;你姘河蟹头更应该死!你不懂………你不懂!念,我这才是………………&rdo;
我用手护着头,身旁响起各类杂物的破碎的音频,半步不敢动。
&ldo;说话啊!为什么不说了!&rdo;
&ldo;你以前不是这样的,&rdo;他掰开我的手腕,突然温笑起来,&ldo;念,你不知道,我是为你好。&rdo;
&ldo;只有这样,才没人能拆散我们,不是么?&rdo;
&ldo;你在讨厌我……&rdo;
我抬起眼帘,他冷硬的脸孔上布满扭曲的笑容,我望过他的手肘,远处不知名的蔓藤植物长得绿碧翠青,好看不知多少倍。
讨厌?
不,
当然不。
我不是圣人,
也不相信那什么没有爱哪来恨的狗屁道理,
我只知道,
我要他后悔!
我要他痛不欲生!
我恨不得他快快死去!
&ldo;我说过多少次,看着我!!&rdo;
他扯着我的头发强迫我面向他,力量之大,甚至能感觉到头皮层层撕裂,我干脆闭上眼。
&ldo;好,不看,是么……&rdo;
&ldo;不说话,是么&rdo;
他猛地站了起来,脚步渐离,不一会儿又返回来在我面前蹲下。
我突地一惊,想缩回手臂,但一个细小的针孔已深埋在我的皮下组织里,等我反应过来,异色的液体已经注射下血管里,随后扒河蟹光我的衣服,又残虐地撕河蟹吻起来。
但慢慢地,我发现不对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