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玉问:“你们身为剑宗弟子,却公然在这人来人往的集市斗法,此事是否有违剑宗的门规?刚刚道友的剑气险些伤到我,又要如何算这一笔账?”
几个剑宗弟子彼此对视。
他们难得堵到舞媚,就要这么直接放走她,岂不是太过便宜她了。
几个剑宗弟子都知道衡玉是想要为舞媚解围,但谁叫他们站不住理,而衡玉的话令人拿捏不住错处呢?
不远处,舞媚朝衡玉比了个热情的飞吻手势。
然后她伸了个懒腰,纤细而白皙的腰肢舒展开,从那稍短一些的衣摆里露出来。
“要打就打,不打的话现在可以让开了吧,再迟一些你们剑宗的执法队就要赶过来了。说起来,执法队也来得太慢了,不会是你们提前和执法队打了招呼,让他们不
要这么快出现吧?啧啧啧,在自己的门派闹事就是自由。”
暗地里的安排被直接拆穿,为首的剑宗弟子神色有些懊恼,恨恨道:“也罢,就先暂时放你一马,我们走!”
几人直接转身,迅速消失在人群之中。
周围瞧热闹的人发现没热闹瞧了,默默散开。
衡玉这才上前,走到舞媚面前:“他们为何要围堵你?”
舞媚身上有些狼狈,在刚刚
衡玉他们到来之前,她已经与那些人对过几招。彼此修为不相上下,被六个人围攻,她自然也没讨到什么好。
听到衡玉的话,她轻叹口气,有些疲倦地摆摆手:“这件事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慕欢鼓动她。
舞媚瞪她一眼,慕欢这女人就是想看她热闹。
对比之下,舞媚觉得洛主真是宗门里难得的好人,刚刚居然还仗义执言。
还好衡玉不知道舞媚的想法,不然她一定得暗暗吐槽这突然得到的好人卡。
还有合欢宗不愧是邪宗,这同门情谊脆弱得就像一张纸,她只是随便说了两句话,就成了‘宗门里难得的好人’,这未免也太难得了。
舞媚想了想,倒也没有隐瞒他们:“我为了混进剑宗,做了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衡玉奇道。
“……我捅破剑宗一位长老和女弟子的私情,然后被那恼羞成怒的长老抓进剑宗里。原本在得知我的身份后剑宗打算放我离开,但我为了近水楼台,强行参加剑宗的一场比试。那场比试说白了就是挑选剑宗十美……”舞媚摊了摊手,苦笑道,“谁想,我艳压群芳,大出风头,把剑宗的女弟子都压了下去。那场比试之后,我一口气赚了近万的倾慕值。但我的风头都是从别人身上抢来的,因此就被一些心性不过关的人记恨。”
她嘴角那丝苦笑,怎么看怎么像在炫耀。
想到自己那可怜兮兮的倾慕值,衡玉确定了,舞媚就是在炫耀。
就在衡玉以为到这里就已经落下帷幕的时候,舞媚又道:“参加完这场比试,剑宗更想赶我出去了,那我当然不能离开啊。然后我……”舞媚仰头望天,“我把我师父送我的媚药喂给了俞夏。你们也知道,那药连元婴修士都遭不住,然后我就顺顺利利地把他嫖了。别说,剑宗首席弟子的身材就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