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种情景就像,走着走着就有人拦着你,说自己是出来兼职的大学生然后现在为超市搞活动这都是免费的,最后要交点什么钱才能领走这些东西,很多人都是这样上当的!当然,廉哥还是比较聪明,一点也不信这套,转身就是走了。如果对方拉着他,他就说自己没带钱,只要坚定一点基本都是可以摆脱的。
没见过世面的丸子头瞬间被这场景震慑住了!傻呆住,微张嘴,一副蠢样。
身为现代三好青年经历过*禽流感大地震三鹿的沈廉,很快就回过神来,一把抓♂住丸子头的手,扯过来就走。
忽略老乞丐一直呼喊他们的声音,也忽略他最后对自己的那一眼意味深长。扯着丸子头就走,直到回去的路上,丸子头都保持着一副日了狗的表情。
沈廉心想,今个儿算你倒霉了,遇上你廉哥我,这种把戏我可是看多了。老司机上路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混呢。
回到医馆,放下书包,开始帮着钟叔打下手,抓药,在旁听课,做点笔记。经过醒来后就被涨奶jj吓昏过去的经历,以及三观仍在重建当中,沈廉仍然是丑拒那些身体检查或者需要脱衣服时站在一旁学习的,一般这个时候他都是溜去抓药,或者做点小笔记和作业。
今个儿丸子头十分不正常,频频出错,老是在发呆,推了一把,重复了好几次药名才反应过来,慢吞吞地抓药,还抓错了几味药,被钟叔发现了又是眼泪汪汪地求原谅。
好不容易等到病人少点了,沈廉被钟叔放了会假,要他去后面小庭院里玩去。这座医馆其实原本就是由旧宅改造成的,后面还带了个小水井的后院,不大,就只有三间房,一间柴房,一间灶房,一间休息的房间。
后院有些泥土的周边都被钟叔种上了药材要么就是可以做药的花草,简直走到哪都似乎飘着一股药味。有时就连出现的蟑螂,医馆里的小爷们都吓得脸色发白尖叫连连时,钟叔也是一手拍死一个,然后装进罐子里,稍后也是可以入药的。总得来说,钟叔是个好大夫,所以他要求沈廉也必须是个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男科大夫。
这时给沈廉放个假,简直是天上下红雨。沈廉揣着一包被那些病人送的蜜饯走到后院来,就看到了一个小身影蹲在水井边,散发着无比郁闷的气息。
沈廉撇撇嘴,怪不得钟叔肯放他假,原来是丸子头蹲在这里郁闷来了。刚才丸子头频频出错,忍无可忍的钟叔就让他出来别碍事了。只不过到底是不忍心,这会让他来安慰来着。
丸子头才十岁,比沈廉矮了那么半个头,又傻又天真。是当年这原身的母亲的好友的儿子,据说那好友深爱着她的丈夫,他丈夫生丸子头时难产,死了。结果那好友日日思念着亡夫,得了抑郁症,觉得自己快不行了,就把儿子托给沈家,然后就自杀了。
这孩子也是倒霉催的。
叹了口气走过去,走到丸子头旁边,把揣着的蜜饯递过去,“这有吃的。”
丸子头抬头看了看他,一双大眼里倒映出沈廉的模样,冷不丁地就扑了上来!
沈廉没料到有这出,躲避不及,被丸子头一头撞在了怀里。他懵了一会,想推开怀里的人,却不想怀里的丸子头已经开始嘤嘤地哭起来了。
“呜呜呜。。。。。。小公子,钟叔是不是嫌弃我了。。。。。”
沈廉伸出的手只好僵在那里,寻思着这会推开丸子头似乎有点不厚道啊。按照丸子头这玻璃心搞不好被他推开以后以为自己没人爱了是小白菜地里黄,一不小心学他妈一样自杀了可怎么办?
然后才将手缓缓落下到丸子头的头上,沈廉是看准了丸子头的头特意避开他脑袋上那个丸子,摸了几下,想象是自家以前养的小狗,安慰道:“不是的,钟叔这不是叫我来陪你了嘛。”
“呜呜呜。。。。。。我是不是好没用啊。。。。。。”
呃,好像是有这么一点。。。。。。。不过还小嘛,没用也正常,廉哥这么小的时候可是村里有名的捣蛋鬼左邻右舍的熊孩子,反正特不让人省心,相比之下丸子头可乖多了。
“没呢,谁不是这么过来的。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大家才想长大后成为有用的人啊。”
丸子头感觉自己有点被安慰到了,扒拉着沈廉的胸襟,抬起头看着沈廉,眼里还含♂着泪水,脸上也还有泪痕,可怜兮兮地问:“真的吗?。。。。。。可是我想学武功。。。。。。又不知道怎么学。。。。。。”
沈廉又揉了几把丸子头的头发,哄小狗一样地耐心:“慢慢来,任何事情都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完成的,等待机会也是一种历练,放心,只要有心就一定会成功的。”
丸子头的大眼中放出异样的光彩,闪亮亮的,说:“真的吗?!小公子你是说真的吗?!”
沈廉面对丸子头那闪亮亮的纯真的眼神有点冷汗,他就是这么随口一说,反正这种毒鸡汤谁不是随口就可以来几句啊,微博啊朋友圈啊说说啊哪个上面没被放过毒鸡汤啊,谁都知道这种话只是求个心理安慰罢了。
只不过。。。。。。
沈廉顶着目光,硬着头皮点点头,说:“真的。。。。。。只要你相信的话。”
“我相信!我相信的!只要小公子说的我都相信!”丸子头无比快速地回答,眼里是坚定的目光。
这孩子。。。。。。怎么这么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