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辞皮笑肉不笑地问艾伯纳:“是你先用的武器。而且,这是射击比赛吗?”
“……但我并没有伤到你。”对于先使用武器这点,艾伯纳理亏,但他仍在强词夺理。
“没有我的哨兵,你现在是打中了我的肩膀,还是打碎了我的脑袋?”林辞慢悠悠地从格雷身后走出:“你是想谋杀向导吗?”
当然没有!艾伯纳虽然火气上头,却不是没有脑子。
谋杀向导?他怎么敢?!
那一枪是冲着林辞去的不假,但艾伯纳也不过是想吓吓向导,并没有瞄准,若没有哨兵出手,按他的计算,棍子会击中向导,而子弹却只会蹭过林辞的肩膀,在地面留下一个小小的弹坑!
“你别给我乱扣帽子!我那枪根本没有瞄准你!不信你问你的哨兵!他们不是什么都能看出来吗?!而你,却想要割断我的动脉!”
在握住士兵的武器后,格雷确实发现男人并没有打算真的枪击林辞。
只是,他冲上来的最初目的也不是为了阻止艾伯纳。
格雷是为了阻止林辞而来的。
这最后一击,向导是怀着即使被伸缩棍击中,也要用刀片划破对方喉咙的打算的。
依照林辞的力量,他无法杀死艾伯纳,但一定会让士兵被送进手术室。然后向导则会挨上一击——格雷不想让向导受伤,所以,他冲了上来。
“你说!你一定能看出我没有要杀他!”谋杀向导可是顶天大的帽子,艾伯纳见哨兵不语,急吼吼地催促道。可说完,他便心下一颤:哨兵是向导的狗!他怎么忘了?!
面对焦急的艾伯纳,格雷正打算顺着向导的话说下去。却是林辞先做出了让步。
绕过哨兵,向导走到艾伯纳身后,捡起自己丢出去的两枚刀片,像是无事发生一样,突然对艾伯纳道:“我的哨兵进场了,这场我们输了。”
两枚刀片在林辞手中打了个转,消失不见。
向导的声音不大,但现场安静,风声将林辞认输的话传遍了训练场。
艾伯纳捂着血流不止的脖子,惊愕地看着向导。
“下一场比赛是射击吧?让你们的人出来。还是我比。”林辞对震惊的士兵说。
……
艾伯纳去基地包扎伤口。等他再回到训练场时,射击比赛已经过了一半。
射击比赛的项目分为步枪100米、300米任意姿势精度射击,手枪50米固定靶射击、跑靶射击、抛靶射击,五项。
“怎么样?”艾伯纳的脖子上缠了一圈绷带,他不舒服地扭着脖子,走到哈默德身边。
棕发男人的神色不太好看,他踌躇地看看艾伯纳,再看看比赛的靶场:“他赢了2局了……100米步枪和50米固定靶。这是第三局,他再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