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开分所的事情顺利,那么他带去的几位骨干,也会相应上升职位。
郑渊离开后,韩美昕就把郑渊手里的业务揽下来,她现在急需工作来调节离婚后的心情。她的助理说,她已经变成了工作狂魔了。她摇头失笑,如今没有丈夫没女儿在身边,她不好好工作还能干嘛?
小周周的抚养权她没有再去争,薄夫人虽然对她不好,但是对小周周那是百分百的喜欢,只是那一辈的老人,都想要个儿子,她生不出儿子,早点腾位子给别人,兴许他们还能早点抱到孙子。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韩美昕非常忙碌,工作是她唯一的慰藉,她在工作中杀红了眼,当月律师事务所的业绩翻了一倍,惊呆了几个高级合伙人。
立春后,天气一天天热了起来,四哥和宋依诺还在法国,据说他们要去周游世界,一直未归。韩美昕手里几个大案子都结束了,她与对方的辩护律师在法庭上唇枪舌剑,最后险胜,拿到了一笔可观的律师费,至少能支撑A市分所一年的开支。
庆功宴那晚,她又喝醉了,她穿着一条天蓝色的长裙,深V高开叉的,她从包间里出来,跌跌撞撞去找洗手间。
经过一间包间时,里面门没有合拢,她跟着跌了进去。
满室的黑暗中,她趴在地上,摔得骨头都快散了架一般,她痛吟一声,从地上爬起来,就看到眼前有一双锃亮的皮鞋,她眨了眨眼睛,抬头顺着熨烫得笔直的裤管望上去,看到男人深沉的眉眼,她以为自己出了幻觉。
她闭上眼睛摇了摇头,想把幻觉从眼前赶走,等她睁开眼睛,男人已经在她面前蹲下,目光沉沉地盯着她酡红的脸,然后视线下移,看到她胸前的沟壑时,目光变得越发的深沉灼人。
“韩美昕,穿成这样跌倒在我面前,想勾引我?”
韩美昕觉得自己不仅出现了幻觉,还出现了幻听,她居然听到薄慕年的声音了,还是调戏她时惯常的玩世不恭的语气,她捂住耳朵,却忽略了不了鼻端萦绕着的那股熟悉的男性气息。
好吧,她不仅是出现了幻觉幻听,她还出现了幻嗅。“薄慕年,你个不要脸的老东西,不要出现在我梦里勾引我。”
薄慕年蹲在她面前,听到她这么嘀咕,他眼前光芒大盛,这段时间,他一直压抑着不去见她,他想知道他能挺多久,是不是久了,他就会把她忘记,然后安之若素的娶别人。
可是每当夜深人静,寂寞孤枕时,他脑海里全是她的影子,妖媚的,倔强的,性感的,每一个她都在勾引着他,让他把持不住。
这个女人就是个妖精,迷了他的心智,让他欲放不能放。如今她再度闯进他的视野里,她就别再想着能全身而退!
他将她从地上拉起来,让她胸前那两团柔软抵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他眉眼带笑,低声问道:“这么久了,是不是天天梦到我?”
“是……”韩美昕刚要承认。又想起什么,便死不承认了,哪怕是醉了,心防也很重,“谁要梦见你,你娶你的女人生你的孩子去,别来烦我。”
薄慕年抱着她走到那边的沙发上坐下,刚才还好言好语的,听到她这番话,他心里腾地升起一股怒气,恨不得掐死她。可看她找不到东南西北的样子,他又舍不得,敛了怒气,“真不想我?”
韩美昕抬起头来,看着眼前这张朝思暮想的男人,怎么可能不想呢?她戳了戳他的脸颊,问道:“你真的在我梦中吗?”
薄慕年认真的点了点头,知道这丫头已经醉得找不到北,任他忽悠,“你想我,我就会在你梦中,韩美昕,告诉我,这些天有没有想我?”
韩美昕似乎放了心,是梦中就好,梦中她就不用怕承认,不用怕他取笑,她握住他的手,贴向她左边胸口,她委屈道:“薄慕年,我想你,想得心都痛了。”
这么多年来,这是薄慕年第一次听到她说她想他,还想得心都痛了,老男人的心那个激荡啊,久久平复不下来,他颤着声音道:“韩美昕,你再说一次,想不想我?”
“想……”韩美昕说了一个字,再看他得意的模样,她就不说了,“哼,你别得意哦,现在是梦里,我说想你,你也欺负不到我。”
薄慕年的心跳得那个快呀,就没见过她这么娇憨的模样,这丫头到底把心藏哪里了,他这么多年都没触碰到,等得都心灰意冷了,她才来说想他。
他整个人就处在傻愣愣中,这傻丫头给他带来的狂喜,让他除了傻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就像个从未谈个恋爱的愣头青,听到喜欢的女人表白,欣喜都要冲破他的心脏,笑得十分傻气,他捧着她的脸,笑眯眯地问她,“韩美昕,那你爱我吗?”
提到爱这个字,哪怕是在梦里,韩美昕也疼得瑟缩了一下,她咬着唇,不肯回答。薄慕年瞧着她万分纠结的眉眼,她不肯说爱,这个别扭死的丫头,想他都想得心痛了,却还是不提爱字。
他无奈的叹息,薄唇含住她的唇,轻柔的吮吻起来,贴着她的唇瓣,他哑声道:“韩美昕,我想你。很想很想……”
想到不敢出现在她面前,怕看到鲜活动人的她,会忍不住再次将她禁锢在身边,永远不给她自由。
韩美昕以为自己在做梦,非常配合他的吻,甚至还主动回应他,这让薄慕年惊喜连连,吻得越发深入。他将她放在沙发上,看着她穿着深V礼服,就像美人鱼一样,美得让他屏息。
七年前的韩美昕,身上还有着小女孩的青涩,七年后的她,每一处都生着让他窒息的性感,他的目光掠过她苗条的身段,最后落在她胸前,他俯下身去吻住。
韩美昕身上越来越热,那热让她很不安,这不像是平常做梦,她虽然会梦到薄慕年,可从来没有梦见他对她做这么羞人的事。
这些日子,她每次梦见他,都是他牵着一个女人步入婚礼殿堂,或者是他抱着个小男孩,怀拥佳人从她面前面无表情的走过。一眼也不曾看过她。
那样的梦是会让人绝望的,可是这会儿,这个梦太羞人了,她做不下去了,连忙捧着他脸,要把他从她身上推开,“薄慕年,你该走了,我不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