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姐?!”
“四嫂!”
“骆当家……”
陈述的话刚出口。
骆冰的脸色霎时间就白了下去,心中知晓陈述这是在用他自己的名声替自己站台。
不仅让自己可以合理的和陈述做一些爱做的事情,还可以不必担心江湖上的风言风语,甚至可以收获一些人的尊敬。
没见到红花会的几人眼里的疑惑不解都成了震惊以及心痛了吗?!
那就和养了二十年的小白菜,忽然发现被一头猪给拱了!
关键小白菜还不是自愿,自己又打不过对方,简直是盖伦出轻语,沉默又破防!
红花会众人心中满是震惊,脑海中刻意忽略的疑问“为什么四嫂骆冰会和这歹人在一起”的也得到解释。
除去对骆冰的牺牲大为震撼的同时,无人心中不升起对她的痛惜——
作为一个新寡的女子,不仅没办法为丈夫守寡,还必须要整日强颜欢笑陪在另一个男人身边,伏低做小……
红花会众人只觉得心头堵得慌,但由于实力的差距,他们竟生不出救援骆冰的想法。
一个个只能惭愧的低下头,不敢去看她。
就连陈家洛,也只是不停重复“何至于此”,整个人仿佛陷入了癔症。
唯有余鱼同!
从始至终都在怒视陈述,半张狰狞的伤脸犹如庙里的金刚力士,狰狞可怖。
一时间,喧嚣不已的药王庄顿时安静下来。
程灵素见状,果断出言将众人劝进了庄子里,然后闪身不见。
作为局外人,她看得清清楚楚,陈述和骆冰的关系绝对不像他说的那样是“胁迫与被胁迫”的。
但她和红花会的关系还没有好到可以豁出命去提醒,索性抛之脑后,赶紧去调制伤药,帮身心俱疲的胡斐疗疗伤,说不准自己还能抱回心上人呢!
陈述也在热心的袁承志的带领下,找到了一间空屋,两人短暂寒暄几句后,袁承志面露难色,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陈述:
“陈师兄,你我师兄弟相逢,本是喜事一件,按理来讲我不该扫兴。”
“只是这件事袁承志实在是没办法,只能拜托师兄帮我一把!”
怪不得你小子投降这么快,原来是有求于我!
陈述脸上笑容更甚,直言道:“袁师弟不必客气,你我虽分属隐、剑两宗,可到底都是华山弟子,打断骨头连着筋。”
“只要师兄能帮的,绝对不会推辞!”
袁承志闻言大喜,当即说道:
“还请师兄稍等,师弟去请位贵人来。”
“无妨,师弟自便即可,不用管我。”
陈述已然猜到袁承志要请的人是谁,但眼下只是装作不知,大气地挥挥手。
随着袁承志的离开。
房间内顿时只剩下了陈述一人。
此时,骆冰随着红花会众人去了另一院,喀丝丽带着大小双儿也随过去了。
倒是让他觉得有些无趣了。
但一道紫色倩影的到来,让他露出少许惊讶。
“袁紫衣?小尼姑来我房间做什么,莫不是见胡斐不买你的账了,便想找个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