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巧前些日子何公子回来了,她寻思给交给他好了,却见何公子脸色很差,茶饭不思,便也没敢打扰。
又过了一天,太后赐了婚。
明面上,苏懿是贤王府的男主人,家丁寻思不管是谁赶紧把这烫手山芋扔出去吧,便将簪子交给了冬雪,冬雪这才呈上来。
苏懿两指捻起那根木槿秀,细细端详:确实是根华美无比的簪子。
他唇角一勾:“明日有什么茶会么。”
“明日丞相府的林公子举行了茶会,早前发了请帖给您,您收了但说不去的。”
“去,为什么不去,一早便去,让夏枫找不着咱们。”
夏枫今天,压根没想找苏懿算账。
她深知房事过后要温存的道理,当天从浴房里出来,抱着何子秋便入了栀子园。
栀子园的栀子花谢了大半,却还飘扬着淡淡的清香。
何子秋很安静,搂住她的脖子不放,硬要把她圈在身边似的:“你要走了吗?”
“不走,留下来陪你。”她一把掀开被子,将何子秋放在床上,温柔得贴了上去。
何子秋这回是实实在在确认过,她真的一点也不嫌弃他。
什么毁容什么累累伤疤,什么青龙症奴隶印,她一点也不讨厌,多的只是怜惜。
说了那么多年的“以身相许”,今儿终于兑现了。
甜蜜之后便会患得患失,他不想让她走,也不想让她去找苏懿,只想她能留在自己身边。
他像一根藤蔓,死死扒拉住夏枫,把脸埋在她的臂弯:“以后也会陪我?”
“嗯,你赶我走我都不走。”
夏枫一颗心现在还砰砰跳得厉害,她头一次“霸占”别人,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原来女尊世界的男人确实有处子之身的证明,在出露处点上如同“朱砂痣”一般的红点,入了金沟,红点便会消失。
夏枫曾经拜了一个叫“雨上飞”的师父,那女人是个老色批,经常在教轻功时,传授一些乱七八糟的带点颜色的知识给夏枫,其中便有一则言:把玩得多了便不是“好器”,可捏而不可用,底层青楼的鸭子大多数都是这等货色。
咳咳,不过说实在的,何子秋应该很少把玩……
她脸倏地红透了,烫得冒烟。
“啪!”何子秋两手一合,轻轻打在她的脸上,她瞬间清醒了。
何子秋:盯……
夏枫清清嗓子:“我没想什么奇怪的事情,我发誓!”
“你在后悔么?”
“我没有。”夏枫生怕何子秋多想,赶忙把他拥入怀里,往他脸上亲了亲,厚着脸皮解释,“我这不也是头一回,总得回味回味。”
何子秋耳朵蹭得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