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人被杀本该是滔天大案,但是死的人却是案底堆了一尺多厚的白蚁。所以被官方压了下来,新闻中只有一言片语,没有兴起一丝的涟漪。
破晓也没有大设灵堂,没有当时恶气上涌时提到的,要摘下白蚁的人头来祭祀,只是硬拉着少个三魂六魄的牧风在破军的衣冠冢前,几乎强按着磕了几个响头。
“大哥,这以后就我们的三弟了”“以后我要像你当初保护我一样,保护他”
只是两人离开不到十几分钟,另一批人出前在坟前动作和说法几乎一至
“教官,以后破晓就是我们的亲弟弟”“以后将生死必相随,祸福与共”
站起身后,手锤抬眼着了看破晓牧风几乎成了黑点的背影开口“对了扳手,你准备的怎么样”
扳手摸了摸鼻子“这小子,身手才智让人惊叹,就心性弱了点了”
“这明明是龙虎之姿,硬是被学校教成一个如此不堪的人”
锣丝刀脸一冷“如此说来你暗示之法,并不难消除他心里的阴影了”锣丝刀性格冷漠本不会接过话题,但是和牧风共事之后,他对牧风的期望值远远高于众人。
扳手点了点头“治标,不治本”
“要强大的是他的心”
锣丝刀开口“说你的想法”
扳手伸出两个手指示意两方面着手“一方面,一个强横的训练,磨练身体”
“另一方面嘛”扳手流露不怀好意的笑容“就交给钳子吧”不远处的牧风本能的打了一个冷颤。
他们几人中手锤是全能型的领导者,扳手是战术天才,锣丝刀是近战高手,每人都有一个特长。而钳子的特长是医术但是因为他对人体的了解,也让他成了一个审讯专家。
手锤也就此叉前话题“黄油枪和钳子回来了没有?”
扳手点头“今天晚上应该可以到牛城”
夕阳西沉,不甘落没的一瓣余晖,钻进牧风的房间,铺在了地板上。只是一缕残阳落到牧风眼中却多了一丝妖异,那样子就像是一地的鲜血在流淌,让他不禁的想到那个夜晚,他有如恶鬼附身了一般,举着木刀肆意的杀戮。牧风身上发抖,胃部蠕动时一个淡淡的敲门声传来,将牧风从记忆的梦魇中拉回。
敲门的是扳手,他轻轻眯着眼看着牧风“牧风兄弟,我看你精神不振”
“所以带来两瓶酒过来”“不如陪哥喝两杯?”
两杯酒一碟花生米下肚,扳手打开了话匣“第一次杀人之后,我还不如你呢”
“但是我知道我杀是什么人之后,我就不难受了”
牧风不解“为什么?”
扳手眼中散发一种精光“因为我杀一人,却救了很多人”
扳手话题一转“像你现在杀的,你知道是什么样的人嘛?”
牧风还没回答,扳手一杯酒一饮而尽“你杀的禽兽”
扳手盯着牧风的眼睛“白蚁及这帮手下,无法无天。一年前因为一个骑自行的少女,刹车不稳冲撞到了白蚁,就被他冠以杀手,拉入堡内生生轮奸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