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次都被动也太窝囊,偶尔总要占一回上风吧。
苏阑忽然去勾他的脖子,“其实我是这么想的。”
沈筵:“?”
没等他回味过来。
苏阑已经凑过去舔了一下他的喉结,意犹未尽似的,潮热却显稚嫩的吻一路弥漫到了耳后。
沈筵浑身一震,轻吁了声,认命地抱紧了她。
苏阑吻遍了冷白下颌的每一寸,而后仰起头,犹自带着弱质盈然的细微轻喘,“这样呢?”
沈筵漆黑的瞳仁里蕴夹着滚烫的温柔,苏阑只消看上一眼,全身便已热意横流,那眼中的情意太浓,浓得让人慌乱窒息,不过一低头的瞬间,他的一双手就从耳根抚到了她的颈后。
他的吻也疏疏密密地落了下来。
这样的缠吻太过深入,混杂着几近虔诚的热切,彼此的呼吸凌乱交错,早就分不清是谁乱了谁。
车已经开到了停车场,四周全部都暗了下来,连司机也走了。
直到她的裙摆被挑开,才攥紧了沈筵的领口,她声音有些颤抖,“回家去好不好?”
沈筵炽热的呼吸丝丝缕缕地喷薄在她脸上,“不好。”
车内漫长的缠绵中,激情如潮涌般来回。
沈筵不断唤着她,一遍又一遍地说:“阑阑,看着我。”
可当苏阑抬头直视他,眼中的媚光春色无遮无拦地满溢出来,沈筵又受不住地吻她,“我真的…好爱你。”
细密的汗水濡湿了沈筵额前的黑发,他以一种抱着小孩子的姿势拥着她,不停地亲吻她柔丽的眉眼。
苏阑精疲力尽地蜷缩在他怀里,温热的小脸紧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仍旧有些蓬乱的心跳。
她当时就在想,这个午后,她将铭记一生。
良久,她听见沈筵的轻笑在头顶响起,“今个儿白日宣淫,有负圣人教诲了。”
苏阑有气无力地应他,“你欺负的是我,干圣人什么事?”
沈筵慢条斯理地系着刚才散开的衬衫扣子。
他散淡地靠在那儿,神情浪荡又倦懒,一股说不出的风流,“你也没少欺负我。”
苏阑抗议,“我怎么欺负你了?”
“刚才你动的可不比我少。”
苏阑:“”
论不要脸,她不是这个老流氓的对手。
她还是趁早闭嘴。
两个人在车里稍微收拾了下,苏阑亲热地挽着他的手去楼上超市购物,沈筵好心情地推着购物车,看着她每路过一个地方就要停下来拣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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