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嗔怔在原地,反应过来,她扭头看向岑颂。
接到她‘求救’的眼神,岑颂走过来:“不知您口中的长期是要多久?”
女人说:“起码三年起步。”
闻言,岑颂看向闫嗔,见她眉心微蹙,眼波流转,岑颂又问:“如果在那期间提前搬走呢?”
女人说:“那咱们就按合同办事,在约定期限里提前搬离,按市场价收取30的违约金。”
岑颂看向旁边的中介:“这个房子的市场租金是多少?”
中介说:“年租金在八十万左右。”
闫嗔倒吸一口气:“八十万?”
中介解释:“这是整栋别墅的租金价格,您只租一间,自然用不了这么多,不过柳女士说了,客厅、中西厨房,以及负一层的影音室、舞蹈间、健身房,还有负二层的地下车库都可以使用。”
竟然还有舞蹈间
那一瞬,闫嗔的心动达到峰值。
这时,岑颂将闫嗔轻揽到一边:“你这趟回来是常住吗?”
他的话让闫嗔心里的冲动一点点回落,她抿了抿唇:“我签证只有半年。”
岑颂眼底划过失落:“那学校那边知道这事吗?”
“知道,两年前,从我脚受伤不能再比赛后,他们就断断续续联系我了,这次回国,主要也是因为他们同意我的半年一签,我才下定决心回来的。”
岑颂心脏揪紧:“所以半年以后你就要回去了?”
作者有话说:
岑颂:那我怎么办??
第8章“会为了他留下来吗?”
其实闫嗔也不知道自己这次回国到底会待多久。
两年前她脚受伤后,就再也没办法重回舞台,复建半年,她也消沉了半年,而那段最灰暗的日子,是母亲一直陪伴着她,谁料世事无常,一年前,母亲被查出癌症,手术后又化疗,最终也不过维持半年光景。
如果不是因为父亲身边有了新人,闫嗔不会生出回国的打算。
说是回国,可这里的回忆也不过几个片段。
可惜没有如果。
就像姨奶说的,她不能自私地让父亲一直活在过去,可她真的做不到坦然面对有第二个女人取代她母亲的位置。
起码现在做不到。
至于以后
闫嗔已经不敢计划太久,就好像——
上一秒她还站在舞台上,下一秒就被无情宣告她舞蹈事业的终结。
上一秒还与母亲挽手说笑,下一秒就与她阴阳相隔。
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见她垂眸许久不说话,岑颂心底的慌终究没能压制住。
“如果这里”他目光定在她低垂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