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的江北立刻明白了孟斯鸣口中“在一起”的意思,先是禁不住亲了一下孟斯鸣的耳垂,后颤抖的问道:“我有没有选择?”孟斯鸣嘴角咧出一抹狡黠的笑容,重新吻住江北,趁息说了句:“你没得选。”他箍紧江北的肩膀急不可耐地又小心翼翼地拥着他进入到房间里,手更是不老实地在江北的衬衣纽扣处来回探寻,一颗,两颗,三颗……扣得紧紧的小纽扣竟被孟斯鸣轻易地一一解开,稍不多时,江北胸前嫩白的肌肤已然跃出,凑着浓浓月色,散发出微清的白光。情不可控,欲更不可控,随着一声又一声此起彼伏的呻吟,时间缓缓走向凌晨。第二天,待二人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11点了。江北睁开朦胧的睡眼,试着动了动身体,一阵酸痛和疲惫顿时席卷全身,痛至骨髓!他咬了咬牙齿,想到了昨晚自己被某人来回玩弄的景象,心中又气又恼,随后对着身边还在呼呼大睡的人上来就是一巴掌!挨打了的孟斯鸣触电一样睁大眼睛,对施暴者投过去一个疑惑的眼神。江北一句话也没说,忍着身体上的不适,艰难起身穿衣服。孟斯鸣瞬间明了刚刚那一巴掌为何而挨,他调皮地嘻嘻一笑,拦腰就把江北从床沿勾了回来,顺手将还未来得及穿上的衣服丢到一旁。江北被扯到痛处,惹得猛吸一口气,但却也不挣扎,索性泄了力气躺回孟斯鸣的怀里。“北北,早。”孟斯鸣搂着江北,在他额头上印了一个浅浅的吻。“你叫我什么?”从未有人如此叫过自己,外公外婆也只叫自己小北而已。“北北呀,谐音贝贝,从今以后,你是就是我的宝贝。”“肉麻。”“不麻不麻,我喜欢。北北,北北。”江北的嘴硬他早就习惯了,每回都是他哇啦哇啦说一大通,江北就只回应一两个字。果真,江北半天才蹦出来两个字:“随你。”“我就知道,无论我做什么,我的北北总会答应我。”江北忍着痛转身正面孟斯鸣:“你搞搞清楚,我才是弟弟。”“弟弟怎么了,心智上我比你低了不止七八个档,你包容我是应该的。”孟斯鸣把自己智商不如江北这事儿说得理所应当,颇有一种“我笨我有理”的味道。“好,你开心就好。放开我吧,我去给你做早饭。”孟斯鸣搂紧江北不松手:“不要,我想和你多待会儿。”“日子长着呢,何必急这一时?”“你不懂,这是热恋,热恋期的人都这样。”江北一听心里顿时又来了气,一巴掌又招呼到了孟斯鸣背上,愤愤地说:“就你谈的恋爱多!”“别生气嘛,”孟斯鸣讨好地笑着说:“既然你昨天跟我说了你的秘密,那我也跟你说个秘密吧。”江北问:“什么?”孟斯鸣伸出修长的食指,像逗猫一样点点江北的鼻尖:“找侦探跟踪我的这笔账,今晚再找你算。不过我要说的秘密不是这个,是关于你前天晚上生病时的事……”一想到那晚自己紧张兮兮又色兮兮地偷吻江北的事就觉得好笑,早知道第二天能走到一起,哪还用得着那样纠结又紧张。“我说胡话了?”江北问道,心中直怀疑:这么丢人的事情我江北怎么做得出来?孟斯鸣摇头。“我梦游了?”孟斯鸣还是摇头。江北有些心虚,尽管他真的不清楚自己高烧那晚具体做过什么,但人要是高烧到三十九度多,晕晕乎乎地做出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倒也不是没有可能:“我不会是对你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吧?”孟斯鸣用额头抵了抵江北柔软的额发,带着亲昵的缱绻说道:“是我,对你,做了不好的事,”他唇吻了吻江北的鼻尖,顺势而下,对着江北粉色的唇轻轻亲了一下:“这样。偷偷地。”江北立刻明白过来,笑着推他:“趁人之危。”孟斯鸣纠正道:“那叫情不自禁。”“随你怎么狡辩,起来啦,我去弄点吃的。”江北挣扎出孟斯鸣的控制,去床边穿衣服。待江北正要走出房门时,忽的听见孟斯鸣在身后叫住了他:“北北!”江北还未适应这个新称呼,脚步停滞,略有僵硬地转头看向孟斯鸣。孟斯鸣收起笑容,对着眼前的人,郑重又坚定地说:“江北,我爱你,比你想象中还要爱你。”江北双眼朦胧,重新回到床沿,弯下腰在孟斯鸣的唇上印了一个吻:“知道了。”2014年的9月,江北被保送研究生重回校园读书,时间相较于实习期间松快了一大截,日常除了正常导师授课之外,便是自行研究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