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的触碰感无限拉长,没人受的住被这么挑衅,不管是林夜还是小林夜。成熟男人的喘息愈发沉重。林夜倒在江逢身上,拉着领带一端的手也卸了力气。如同获胜的小将军,江逢得意洋洋凑到林夜耳边,戏谑着问:“而且,我画了那么多年人体,真人的,二次的,数不清有多少幅。你觉得,我会对人体结构一无所知么?”其实不止这些。明确自己的心意后,他的画风在粉丝的彩虹屁和循循善诱中越来越大胆。只存在于幻想中的鸢尾花,被他画了出来。事态一发不可收拾。他开了一个专栏,只更新他和林夜的日常。偶尔会混进去几张不那么正经的图,属于几张图凑在一起都凑不齐一件完整衣服的程度。粉丝爱看,他也爱画。与其说他熟悉人体结构,不如说,他最熟悉林夜的身体结构。目测丈量尺寸,他还算拿手。江逢轻而易举挣开松松垮垮的领带,出气一般将它丢得很远。他主动咬住林夜的耳垂,故意在林夜耳边喘气,用低低沉沉,带着明显情色的声音,叫林夜哥哥。江逢笑着问:“你确定还要在现在问这些问题么?”这么明目张胆的求爱行为,是个男人都忍不了。更何况是憋了二十几年的林夜。“江逢,自己作出来的,自己受着。”“好呀。”林夜将主导权夺回来,从江逢的耳后,顺着侧脸,重新堵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巴。江逢主动配合,手臂紧紧缠住林夜。江逢弓起背难耐喘息。被撩拨许久的林夜看着他的反应,心中的恶意冒头,偏不遂江逢的愿。他收到江逢充满怨艾的眼神后,心情不错地勾起嘴角,缓声问:“江逢,我可以理解为,你今天的行为是在邀请我吗?”“这么明显了还问,你是笨蛋吗,林夜。”江逢捂住控制不住不断发出呻·吟的嘴唇,生理性泪水蓄满眼眶。被搞成这样也不服软,反而不怕死地继续挑逗。他用空闲的手握住林夜的手腕,眼角眉梢都带着不自觉的妩媚。江逢说:“从给你打电话开始就是我的计划了,我今天是故意的。”他叫出了许久未叫的称呼,“老公,你喜欢吗?”他的声音化成了水,轻轻柔柔缠在林夜跳动频率快得不正常的心脏上还好建国以后不准成精,不然江逢妥妥是一只修炼千年的男狐狸。“你自找的,江逢。”林夜吻在江逢眼下的小痣,语气暧昧又危险。哪怕是处于下风,江逢倔强的性子也不准他服输,“谁先受不了谁孙子。”他还说:“你最好会,不然别想碰我第二次。”“会不会,你说了算。”床垫下陷,昂贵的手工定制衬衫皱成一团,和高领毛衣一起躺在地上。事到临头,林夜停了下来,“东西还在隔壁,我去拿。”江逢扣住他的手腕,“不用。”泛着淡淡粉红色的手臂在枕头下摸索了一秒钟,江逢把准备好的两个盒子扔在林夜怀里,“我拿过来了。”江逢嘴角挂着一抹揶揄的笑,用软绵绵的声音调侃道:“林夜,你说,你是不是就喜欢闷着骚?嗯?你说说,你是不是还在背地里想着我……”江逢没能把剩下的话说完。他的瞳孔猛地睁大。林夜不想听他的挑衅。江逢羞愤欲死。感觉并不好受。江逢立刻就后悔了,快哭出声来。“林夜,别。”林夜轻笑:“晚了。”塑料声不知道响了几次。江逢后面没意识了,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只能随着林夜瞎搞。身下的床单换了又换。江逢被抱着去清理,清理着清理着,事情又开始野性发展。热水从淋浴头中浇下。镜子蒙上一层水雾。林夜问他:“好看吗,宝宝?”“滚。”“宝宝,好乖。”“……”“我会吗?”江逢断断续续骂着,“会个瘠薄!”林夜去亲他,“宝宝,撒谎不是个好习惯。”“林夜。”江逢的声音陡然变了个调调。“我比他让你满意,对么?”又来。江逢用刚恢复的力气破口大骂,“狗东西,林夜你给我等着,恢复记忆那天就是你的……呜。”死期二字被顺着唾沫咽下去。一夜靡乱。不止一夜。接下来的三天,江逢连地都没下过。开了荤的男人跟没人性的野兽一样,只会按着他欲与欲求。江逢睁眼时,他们在做。昏倒时,他们还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