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舒觉得如果这么简单的事情还需要嘱咐再能做好的话,不适合在建筑装修业讨口饭吃。
弄的差不多了。
广场上排起长队。
夏荷站在中央,板起脸拿着剪刀开始剪头。
这也是幺妹教给她的。
说只有态度脸色都不好看,人家才能相信她
真的是省会来的大人物。
一开始剪发,尚有些紧张。
剪的越多越放松。
她发现,虽然每个人的头顶长的不一样,但是剪发的理论是共同的。
夏荷越来越适应。
得心应手。
有早早剪完的工人没走,而是在一旁围观。
“剪的真挺好,不愧是省会回来的。”
“你说,真要是省会来的,能收咱们多少钱啊,是我肯定消费不起。”
“还不是多亏了夏老板,不是她,咱们一辈子可能都见不到这种老师。”
众人的交谈声飘进夏清舒耳中。
还好,都是夸二姐剪发水平高的。
不然她害怕她剪完今天不适应了。
这边,夏荷越剪越顺手。
速度也越来越快了。
“老板,出事儿了。”
秘书凑过来说:“咱们手里的那块地,别人说闹鬼。”
“啊?”夏清舒恨不得把句号具象化。
闹鬼?
有没有搞错啊!
上辈子不闹,这辈子闹。
不是冲着这个项目来的,谁信?
秘书的脸色非常不好看。
他悄悄说:“是这么个事儿,昨天晚上有人路过咱们那块地,看到了鬼火儿!他想跑,怎么也跑不出去,好像有很多人站在他面前挡住
。”
民间俗称这种现象为鬼打墙。
“然后呢?然后发生什么了?”夏清舒紧接着问。
“然后……那人说自己学过一点,遇到鬼打墙就骂脏,骂了好一会儿之后走了。”他说:“回村之后跟村里人说了之后,有胆子大的过去,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