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
阳光不烈,
春风醉人。
这样的好天气,适合干大事。
陆菜菜穿戴整齐,带着刚从猪场赶回来的许凡凡。
姐弟俩气势很足,特别是许凡凡身上还能问到猪便便的味道。
陆菜菜默默的离许凡凡远了几步,
“凡凡姐,咱们就不能洗个澡,换件衣服再来吗?”
许凡凡啐道,“别墨迹,老娘厂子里还有几百头猪等着我做检查了。”
好吧。
陆菜菜不说话了,凡凡姐现在已经升级成自家大姐了,说什么听就是了。
他离开的时候还小,已经不大记得路了。
自然而然的就落后了许凡凡几步。
许凡凡是知道地址的,陆母写了一张纸条给她,而她从小在京市长大,对这一片的路还算熟悉,来的时候陆母就说了怎么坐车。
到了胡同口,她有招人问了一下,很快就找到了陆家的老房子。
走进熟悉的街道,看着周围熟悉的场景,陆菜菜一下子就回忆起了小时候的记忆片段。
那片儿的虫虫最多。
谁家有一条大黄狗。
模糊的记忆不断跳入脑海里。
这宅子是奶奶的祖产,听说奶奶的祖产还有很多,当时有一条街了。
爷爷的大哥能出国也是因为有奶奶的祖产在支撑。
只是眼下都收回去了,现在只剩下这么一座宅子。
虽然在皇城根儿脚下,但是这一片儿住的人很杂,有过去的大官儿,也有不少是厂里的工人,还有些是现在的手艺人,就是天桥下卖艺的那一波。
反正就是三教九流都有。
这院子爷爷住了一辈子,都是记忆。
虽然年代是久远了一些,但是这里近市区,干什么都方便,而且院子也宽敞。
就是这院子爷爷出事后,好像就被上面收回去了。
现在拿到地契,也不知道里面住的是些什么人。
两人走到院子前,门口的石墩已经不见,大门已经脱漆,破破烂烂的。
木门上被菜菜用石头刻画的小人还在,是一大一小的两个火柴人,大的那个是姐姐,小的那个是自己。
还是在门口等姐姐放学的时候刻上去,当时还被妈妈狠揍了一顿了。
他颠颠的走过去,蹲下仔细确认过后,朝着后面的凡凡姐点头,
“就是这里!”
许凡凡刚想推门,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从门内出来一个中年妇女,看见蹲在地上的小家伙,疑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