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涛和文军两人就大摇大摆的上了街。走进了一间茶馆,点了壶茶坐下,想要探听些消息。
“哟喂,你可听说了吗,那日本人啊把奉天给打下了啊。”
“啥,不会吧,那小日本敢打咱们东北军。”
“听说是南京那边不让少帅抵抗,我家小子原本还在部队里面当差的,刚刚才开拔去四平呢。听说是辅帅生气了,下令和日本人干。”
“哎,少帅还真是不如老帅啊。老帅在的那会,老毛子,小日本这地界上谁敢呲牙,没人敢。“
”就是。“
听到这里,江涛机灵一动,部队调动,那么这里应该是有军营了,现在这里的部队调走了,军营不就空下来了吗?正好自己这群人就能住进去啊。这样想着,江涛拍拍文军的肩膀,示意文军附耳过来。
”军哥,你说你能和张主席再联系上吗?问问他能不能把这个军营先给咱们用用。“
”你小子还真敢想,现在局势这么紧张,你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要去麻烦张主席?不过你的想法还真是不错,我记得这里最早是黄显声黄长官的20旅的驻地,他调来20旅旅长之前可是近卫旅的旅长,我的上司,不过我和他关系还不错,这里的部队应该是他留下来的,应该能卖给我个面子。“
两人起身付了茶钱,向边上闲聊的人问来了部队的驻地地址,就走去了清镇街的部队驻地。
两人来到部队驻地的门前,文军掏出自己的证件递给门口站岗的卫兵“我是奉天城警卫营的营长,现在有事情找你们的长官,还请通知一下。”
卫兵拿着军官证打量了文军几眼,“啪“的一个立正,对文军敬了个礼”长官你稍等,我这就去通知我们营长。“
不一会,卫兵带着一个人走了出来。
“文教官,好久不见啊。”
“哦,是你啊,朱禹山。确实是好久不见了。”
“来来来,咱们进去聊。”朱禹山领着文军和江涛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文军和朱禹山一路走一路聊着,通过两人的对话江涛才知道,文军在1924年刚刚回到奉天那会,曾经被请到东北讲武堂当过一段时间的教官,而朱禹山正是东北讲武堂第6期步兵科的学员,文军正好教过他们。
“教官,你不是在奉天吗?听说奉天的军队不是都往锦州还有关内去了吗?你怎么会来这里。”到了办公室,朱禹山给江涛和文军到了杯水,疑惑的问道。
“你也知道,奉天那里乱起来了,我当时不愿意一枪不放就跑了,所以就没跟着他们一起撤退。我离开奉天的时候,把兵工厂的陈海生和一些技师给带了出来,我给张主席发过电报,估计他会坚守吉林,所以我们就带人来了洮南,打算重建兵工厂,为前线提供武器弹药。”
“原来是这样啊,那没问题,有什么要帮忙的我一定帮。”
“我们带着的人实在太多了,我现在想找个地方先让他们住下,打听到你们有兵力调动,就来问问能不能把原来的营房借给我们暂住一下。”
“这个没问题啊,原来驻守在这里的是张金相张团长教官你也认识,也是教官你的学生,现在他带着人去四平了,估计要常驻了,现在就剩下我一个营,住的地方都空着,你们住进来正好填些人气。”
“那可就太谢谢了。”
“对了,你们刚逃出了,被子估计都没带把,这样我这里还有些被子,你们要是不嫌弃,就也拿去用吧。”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欢,江涛原本以为能弄到住处就算是不错了,没想到来连被子都有了。
“这怎么好意思,你不会使用了军备的库存吧。”文军到时有些担心,他知道想要一下拿出这么多的被子,唯一的来源就是仓库里为招收新兵准备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