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得到的便是倾尽所有也要得到,不该有的,及时是完好地赠与她,她也不屑。
有这样的毅力的女性,他这辈子只见过两个。
一个是他的母亲,一个是便是她。
她身上所散发的一切都在无形之中影响着他,令他不时眼前一亮。
而征服她也成了他不知在何时便暗暗滋生在心中的一抹夙愿。
只是可惜,他知道的实在是太晚。
他遇见她的时候也实在是太晚。
这琉璃竟然就是怀玉。
他曾经怀疑过,却是硬生生地被对方掩饰而过。要不是她失足落水,恐怕直到她离去的那天,他都不会知道。
而今日的晚宴之上,她与纪楚含的一颦一笑,都在无形之中牵动着他的神经,到底是怎样一个女人,才敢在这种场面之上,敢与大都太子叫板。
又是怎样一个女人,敢在殿堂之上喝得酩酊大醉,甚至直言:你到底爱不爱我了?
《诗经》曾曰:“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而如今的这个女人,却硬是当着众人之面,做到了:女之耽兮,亦可说也。
先前的一幕幕仿佛就还在刚刚发生的一样,完颜兆脑海之中尽是眼前怀中这女人的一笑一肌。
她尽态极妍,却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纪楚含。
为何,他会如此嫉妒?
心思甚切,完颜兆的忽的眼中便渗出凶恶。
过往十年的记忆如涛涛浪水涌进他的脑海,他还没有忘记,他在风雨之后的那句誓言,他想得到的东西,就一定会千方百计地得到。
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他有信心说到做到,毕竟若是没有这样的魄力,也就没有今日众人面前的完颜兆。
而另一边,当完颜兆一话而出,顿时是搞得江词哭笑不得。
尤其是当听到后半句的时候。
他夸她美,她挺乐意接受,但是能不能不要在这个名词前加上“我的”?
这真的一点都说不上是暧昧,在她耳里,只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恶心。
再有就是,玩什么文字游戏,当她傻吗?
“想不到完颜殿下竟是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江词说得咬牙切齿。
然而药性的作用下,却把她这么一句狠话,硬生生地变成了一句打情骂俏的俏皮话。
完颜兆心底自然是知道对方的真正意思,但他却丝毫不顾虑,只愿把这话想成另外一种意思——夸他风流倜傥,笑靥如花。
“怀玉郡主虽这么说,可身子却一动不动地躺在我的怀里呢。”完颜兆咧嘴一笑,却全无了往日骁勇硬朗一面,剩余的只有数不尽的欲,以及摸不清的阴狠。
这个男人真的是恶劣到了极点!
江词当即想到,却也无奈至极。
谁自己现在就和个小白兔一样,是这匹狼到手之物呢!
江词一时之间只想一手掩面,却无奈身体根本就是酥麻至极,她微微闭上眼,脑中已是一片空白,额际布满了香汗。忽然之间,她只感到有什么柔软之物倾覆上她的唇瓣。
顿时间她瞪大了眼,却只见到完颜兆放大的脸庞。
江词毫不客气得猛然加紧牙关,完颜兆被吓得赶忙将舌头收了回来,只好徘徊在对方的牙关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