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只是还得回去拿。”江词道。
元祈与元哲便走了过来,其中还有其余的皇子也纷纷过来,却不料瞧见了这个奇装异服的女子,大家纷纷猜测这究竟是谁,并且还能与太子殿下在一处。
元祈的一双眸子看向了元哲,他几乎都不用想就知,这些事情便是元哲干的,不过他已拟好了一道遗诏,一想到了此处脸上却是扬起一抹阴冷的笑容。
纪楚含对江词道:“元祈平日里能效仿父皇的字样,并且几乎是以假乱真的地步,如今只有你才能作为证人,其次还有刘公公。”
只是这次宣读遗诏的人却换成了王公公,这明显元祈做了手脚,“传皇上口谕,他曾留有遗诏,让四王爷明日继承皇位,另授传国玉玺。”
就在此时江词身边的宫女飞快地拿着遗诏过来,交到了江词的手上,只是茫茫人海,根本无人注意到这里,于是江词便从中走了出来,“等等,谁说是父皇的遗诏里写了要元祈为皇上,本宫这里便有一道遗诏,这件事情若是不信,可以去问问刘公公。”
元祈怒喝道:“小词,你这要作甚?”
江词道:“四哥,你效仿陛下的自己的确很像,但本宫记得在父皇病得最严重之时他曾事先拟过一份遗诏,但并非是你的那份,它日父皇病得非常严重,几乎都不能起身,又如何亲自拟遗诏?因此那便是刘公公拟的遗诏,因为害怕其中生出变故,于是便将这份遗诏交给了殿下,然而殿下唯恐赶不来,于是交给了本宫,刘公公,你过来看看是不是这份。”
刘公公立即上来看了一眼道:“是,的确是。”
于是江词便读了遗诏,“朕近日因为病情严重因此特留遗诏一封,待朕离去后,便让元祗继承皇位,特授传国玉玺!”
顿时元祈感觉自己大势已去,他简直不敢相信,纪楚含便从中走了出来,“大家可否还有意见?”
“这……”
元祈那一双锋利的眸子死死地盯着纪楚含,他如今不仅仅是输了大都的江山,而且还输了女人,如今他是什么都没有得到,纪楚含,等着瞧!
“吾皇万岁万万岁!”
原本方才还有疑问呢,毕竟宣读遗诏之人居然是一个穿着奇装异服的女子,待诸位都行礼完毕后,这才有人询问道:“你究竟是何人?为何你手中会有先皇遗诏?”
纪楚含冷冷道:“她便是太子妃,至于大家心中的疑问,朕知晓,只是说来话,择日登基后,朕自然会将事情的原委细细说给诸位大臣听,如今父皇刚过世,先查清为何父皇突然之间病逝再谈。”
随后便对江词道:“词儿,你先回去罢,切记,切莫随意出来。”
“来人!”
就在此时一名侍卫便走了过来,“皇上。”
“派去一人暗中保护太子妃,近日并不太平。”纪楚含将此话说得十分小,“其余之人若是无事,还是早早退下先休息罢。”
纪楚含原以为无需吊唁了,只是却不曾想到的是,却传来了皇上驾崩的事情,纪楚含突然之间道:“刘公公,你留下来。”
刘公公听闻此言立即转身走了过来,“皇上。”
“你可知晓方才究竟出了什么事情?”纪楚含冷冷道。
“奴才,奴才也不知,方才陛下都还在边吃茶边批阅奏折,待奴才去看的时候,却不曾想陛下歪着脑袋靠在龙椅上,一双眸子瞪得大大的,这……那样子十分可怕,根本不知在此之前究竟发生了何事。”刘公公眉头紧皱道。
“身上可否有伤?”纪楚含继续询问道。
“好似没有。”刘公公边回忆着边想着道。
待皇上的遗体送来后,纪楚含顿时有些百感万千,于是便看向了刘公公道:“刘公公,将父皇的遗体先放回停尸间,明日待太子妃过来,让其查验一番。”
刘公公便道:“喳。”
待纪楚含回到了太子寝宫,江词的心中有一丝担忧,立即扑向了纪楚含的怀里,“殿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纪楚含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整张脸黑到了锅底,“此事几乎都无需再想便知究竟是何人所为,先前要了你的命,而后便从大殿内进去,要了父皇的命,待明日天色一亮,朕定会去询问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