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无染来此就是为了抓张寒的把柄,可不是为了喝茶吃点心的,他刚想继续盘问下去,就听不远处一阵不耐烦的声音传来。
“快来人给本官看座,可累死本官了。逍遥王爷可真会给我找事儿,本官这一大把的年纪看到那新型兵器也是吓了一跳。你给本官挤什么眼哪,眼睛抽风就不要在我面前碍本官的眼!”张寒并不知道手下的深意,以为他是眼睛抽风。
呼无染早就听到了张寒咋咋呼呼的声音,出来道:“张大人,本王听闻你刚提及逍遥王爷,不知逍遥王爷给你找了什么事儿呢。”
张寒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差点吓破了胆,“摄,摄,摄政王爷!”他扯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不知摄政王爷亲临,有失远迎。王爷您刚是听岔了吧,臣哪有提及逍遥王爷。”
“哦,那我刚才过来时你不知去了何处,可否请张大人解释一下?”呼无染不急不躁地道。
张寒不假思索地道:“老臣年龄大了,身子骨有些不适,适才出去走了走。”
“张大人的去向真是有趣,我这问了三个人得到了三种不同的回答。一是说你有要事回家,二是说你去巡查,这三嘛说是出去走了走,张大人会不会是年纪大了,记性也不好了?”呼无染和他打着太极,这老狐狸。
张寒一拍脑袋道:“王爷英明,老臣确实是昏花了,老臣其实是因为家中有事才不得不回去,但是又不能就这么回去,于是就沿路巡查了一下,也起到了锻炼的效果。”
“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吧!”呼无染厉声斥道,“你的事太后已全都知晓,以及昨日你和两位王爷在贵府谈的事。现在本王只是想考验你究竟忠不忠诚,既然你无心悔改,就别怪本王派人捉拿你了!”
张寒腿一软,他哪知道这一切都传到了太后的耳朵里,他跪在呼无染旁边求着饶:“王爷饶命哪,老臣全都招,全都招。但求您留臣一条性命,臣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啊。若是我当时不从,依照逍遥王和靖安王的脾性,定是要我的命无疑啊。”
呼无染乘胜追击道:“既然如此,本王也不追究你的责任。不过前提是听从本王的意思行事,不然本王也让你瞧瞧本王的厉害!”
呼无染交代完了一切便回了王府,接下来的就是等待时机了。
拓跋野和拓跋真寻了个机会出了皇宫,找到了张寒,商定合适的日期。
“张大人,那兵器你们也该熟悉得差不多了吧,是该找个合适的日期让这天变了。”拓拔野不咸不淡地道。
张寒拿着茶杯的手一抖,又很快地整理好了情绪道:“都已经熟悉好了,还请王爷选择良辰吉日。”
“事成之后,我兄弟俩定忘不了张大人的功劳。”拓拔野许下了承诺。
“多谢王爷赏识了。”张寒此刻要做的就是拖住两位王爷,托人把消息禀报给呼无染,如果一个不小心他的小命当场就没了。
拓跋野和拓跋真这次耽搁了不少的时间,本以为能诱骗小皇上拿出伏虎令,可直到现在也未成功。每次询问小皇上,小皇上皆装无辜把话题绕到了别处。拓拔野没工夫再耗,这才主动来找张寒,因心里存着别的事,并未发现张寒有任何的不妥。
屋里的气氛一片祥和,殊不知危险正在慢慢降临。
呼无染率领众兵包围了兵部,让拓拔野和拓跋真二人插翅也难飞。直到呼无染到了内屋,拓跋野和拓跋真才察觉不对,和那小皇帝呆久了,他们竟连最基本的防卫意识也没有了,他们扼腕。
发现张寒叛变后,拓拔野第一反应就是要宰了这老杂碎,谁知道这老东西跑得倒是挺快,他对峙着呼无染,“不知摄政王来此所为何事。”
“自然是捉拿欲造反之人!”他手一挥,一个难民模样的人被仍在了他的前面,还有一堆怪异的武器,“靖安王私自练兵,逍遥王私下练兵器,我想这都不该是一个王爷做的事吧。证据确凿,不知二位王爷还有什么想反驳?”
“你既然都知道了,又何必明知故问。”拓跋真也不绕弯子,拿出了隐藏在扇中的武器,这也就是他这种天还拿着扇子的原因。
“上!”呼无染冷声下令。
拓拔野和拓跋真二人见腹背受敌,已被团团包围,兄弟二人背靠着背,不露出自己的弱点。兄弟二人配合得天衣无缝,不少侍卫受了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