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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2页）

燕南飞道：&ldo;那么你就跟我来。&rdo;

傅红雪道：&ldo;到哪里去？&rdo;

燕南飞道：&ldo;到没有雨的地方去，到有酒的地方去。&rdo;

小楼上有洒，也有灯光．在这春寒料峭的雨夜中看来，甚至比傅红雷的笑更温暖。

可是傅红雪只抬头看了一眼，眼晴里的笑意就冷得凝结，冷冷道：&ldo;那是你去的地方，

不是我的i&rdo;燕南飞道&ldo;你不去t&rdo;

搏红雪道&ldo;绝不去。&rdo;

燕南飞道&ldo;我能去的地方．你为什么不能去？&rdo;

傅红雪道&ldo;因为我不是你，你也不是我。&rdo;

就因为你不是我，所以你绝不会知道我的悲伤和痛苦。

这句话他并没有说出来也不必说出来。燕南飞已看出他的痛苦，甚至连他的脸都已因痛

苦而扭曲。

这里只不过是个妓院而已，本是人们寻欢作乐的地方，为什么会引起他如此强烈的痛

苦？莫非他在这种地方也曾有过一段痛苦助往事7

燕南飞忽然问道&ldo;你有没有看见那个陪我到凤凰集，为我抚琴的人。&rdo;傅红雪摇头。

燕南飞道&ldo;我知道你汲有看见，因为你从不喝酒，也从不看亥

他盯着傅红雪，馒馒地接着道&ldo;是不是因为这两样事都伤过你的心？&rdo;傅红雪没有动，

也没有开口，可是脸上每一根肌肉都已脑紧。

燕南飞说的这句话，就像是根尖针．刺入了他的心。

‐在欢乐的地方，为什么不能有痛苦的往事？

‐若没有欢乐，哪里来的痛苦？

痛苦与欢乐的距离，岂非本就在一线之间？

燕南飞闭上了嘴。

他已不想再问，不忍再问。

就在这时，高墙厉突然飞出两个人，一个人&ldo;噗&rdo;的跌在地上就不再动了，另个人却以

&ldo;燕子三抄水&rdo;的绝顶轻功，楼&iddot;

燕南飞出来时，窗于是开着助，灯是亮着的i

灯光中只看见一个纤弱轻巧的人影闪了闪，就穿窗而入。

倒在地上的，却是个脸色蜡黄．于核瘦小，还留着山羊胡子助黑衣老人。

他一跌下来，呼吸就停顿。

燕南飞一发觉他的呼吸停顿，就立刻飞身而起，以最快速速度，掠上高楼，穿窗而人

等他穿过窗户，才发现傅红雪已站在屋予里。

屋里没有人，只有一个湿琳琳的脚印。脚印也很纤巧．刚才那条飞燕般的人影，显然是

个女人。

燕南飞皱起了眉，喃喃道&ldo;会不会是她？&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