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瞬息而过,三天后的般若寺。
雨天,大雨淋漓,一个英武男子傲立雨中,任雨水洗涮,他双眼凌厉如剑不变,双眼似剑穿透这雨水……
这人正是陈子婴,只是已经养好了伤势,重回故地。
“陈兄,你……”
般若寺中,朱孝廉一头雾水,那一天他醒来只感觉做了一个长梦一样,一觉醒来,完全不记得梦中的一切,只看见陈子婴倒在他的身旁,他可是吓坏了,匆忙将陈子婴带回家治疗。
三天,整整三天之后。陈子婴才醒了过来,刚想问他事情的经过却被他拉来了这,还被他强行一起磕了三个头。
之后陈子婴更是莫名其妙,如果不是对处于陈子婴的信任,他早就骂一声疯子,然后一拳打过去。
“朱兄,有笔吗?”
像是一声叹息,叹得朱孝廉心中一凛,感同身受似的,突然很难过,慌忙道,“有笔吗?”
下人一脸惊色,慌忙去去笔。这一次朱孝廉可没那胆子再次和陈子婴两人就来。
片刻,笔来了,朱孝廉交道了陈子婴的手上,轻声问道,“陈兄,你是打算写?”
“碑文。”陈子婴接过笔,走上四面院墙。
“可是现在写,这大雨会冲掉的啊。”朱孝廉嘟囔着回到了寺庙里面躲雨。
“或许是看公子好骗,为了蛊惑公子吧。”一个下人忍不住的说道。
“闭嘴。”朱孝廉狠狠地瞪了一眼对方,双手环抱开始思索了起来。
“也许只是想悼念某人。”一个大着肚子的少妇从外走来,少妇样貌出众,更是蕙质兰心。她正是朱孝廉的妻子,朱王氏。
本姓王,嫁给了朱孝廉,从此便是朱王氏,没有名字。
朱孝廉愣了愣,突然发现陈子婴的目光已经朝他们看来,嘴角带笑,慌忙的也笑了笑用作回应。
接着,他便看到了有生以来最难以置信的一幕,朱王氏和那些下人也是目瞪口呆。
“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於人曰浩然,沛乎塞苍冥。皇路当清夷,含和吐明庭。时穷节乃见,一一垂丹青……”
一首正气歌,笔妙生花。四周慌忙大胜,墙体发光,是字在散发光芒,光芒冲天,形成阵阵光柱,大雨也被阻绝于这些字外。
天地滚滚神累,雷劈正气歌,正气歌以自身光芒将冲下来的雷劫吸收,然后猛地冲向陈子婴,步入陈子婴的体内。
字还在,只是光没了,在陈子婴的体内。
陈子婴在发光,神圣的不可一视,下人们慌忙遮住双眼,惊声道,“他是神仙吗?”
就连饱读诗书的朱孝廉和朱王氏也忍不住这样的想。
光芒万丈了一盏茶,然后消失无踪,陈子婴身上的雨水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他虽在雨中,可雨水根本不能沾身,就像他身上多了一层护罩一样,神奇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