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已经精候佳阴很久了。&rdo;苏君俨邪肆一笑,悍然冲了进去。
虞璟被他这句露骨的浑话挑逗得满脸酡红,抬高了腰,迎合着他的速度,一面轻轻擂了他两下,嗔道,&ldo;下流。&rdo;
苏君俨笑得愈加得意,&ldo;这会儿下流的明明是你。&rdo;他故意将&ldo;下流&rdo;分开念,还咬字格外清楚。虞璟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她妩媚地一笑,用力夹紧了双腿,苏君俨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撩拨得直抽气,艰难地来回了几次,才叹道,&ldo;无尤你好紧。&rdo;
虞璟的手在苏君俨背脊上调皮地游移着,不时还滑至男子胸前,挑逗着他胸前的凸起。
苏君俨咬牙发狠,&ldo;你这个磨人的妖精。&rdo;一面加大了力道和速率。虞璟被他撞得简直要飞出去,开始求饶起来。
&ldo;叫我。&rdo;苏君俨不打算这么快就放过她。
&ldo;君俨。君俨。阿俨。阿俨。&rdo;虞璟很没有节气地叫唤起来,声音就像此时的她一样痴软缠绵。
苏君俨的心像飘浮在云端,哪里还舍得退出去。
虞璟嘤嘤地假哭起来,&ldo;你骗人。&rdo;
苏君俨用两根手指叼住她的下巴,笑道,&ldo;我可没说你喊我我就饶了你。&rdo;
&ldo;你!&rdo;虞璟气鼓鼓地瞪住眼前男人邪恶的俊脸。
苏君俨在她眼皮上吻了吻,又厮磨了一阵,才心满意足地退了出去。伸手将虞璟搂在胸前,准备睡觉。虞璟却轻轻摩挲着他的锁骨,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问道,&ldo;君俨,这三年你都是怎么过来的?&rdo;
苏君俨睁开眼睛,不说话。
&ldo;用手吗?&rdo;虞璟轻声道。
&ldo;你!&rdo;苏君俨咬牙切齿,&ldo;你想的居然是这个,我还以为你是在关心我这三年是怎么生活的!&rdo;
虞璟自知理亏,不吭声,但眼睛里有痛楚弥散开来。
苏君俨将她搂紧了些,&ldo;都过去了。乖,好好睡觉。&rdo;
作者有话要说:嗷呜……船啊船啊,你们的快乐是建立在俺的痛苦之上……好吧,何小姐要出来打酱油鸟……小阑干
时隔三年,虞璟站在了青木大学大礼堂的讲台上,作为&ldo;荣誉校友&rdo;给建筑设计系的学生开讲座。其实,有谁知道她只不过是青木肄业的学生,连学士证书都没有一张,不过即便知道又怎样,以她今日的成功,肄业只会使得她的经历更加增添一抹传奇色彩罢了。
这个世界的吊诡之处就在于它制造规则的同时又允许有人破坏规则,当然前提是你必须有足够的力量自保。
礼堂布置得相当隆重,红色的绸缎缚着紫棠色的讲台,连话筒上都别出心裁地系上了红色的丝结,大捧的鲜花直对着虞璟的鼻端,正中央的百合抽出的花蕊正随着虞璟说话的气息轻轻颤动。
礼堂里随处可见年轻的面孔,每一张脸孔上写的都是羡慕、崇拜、憧憬以及欲望,虞璟在心底微笑,寒微之时她也曾渴求这些钦羡的目光,然而这世间很多东西,都是&ldo;看上去很美&rdo;,真正到手时,也不过尔尔。
讲演结束,学校领导又非要招呼午饭,虞璟不得不祭出&ldo;市委办公大楼工程任务在身&rdo;这把尚方宝剑,才逃得一劫。
刚走了两步,却听见有人唤她的名字,声音低得几乎让她误会是自己的幻觉。回头望时,在篮球的撞击声、女学生喧哗的叫好声、广播里轻音乐声里她看见了顾玚澄。他站在篮球场外围的香樟树繁茂的树冠下,就像一个哀伤的影子。
虞璟立在原处,顾玚澄缓缓迈步走向她。
她穿着一件鹅黄色短袖衬衣,深灰色的西裤,脚上是黑白拼色的牛津鞋。一张脸像半透明的白玉,细黑的眉毛下面是妩媚的凤眼,顾玚澄怔怔地看着她,三年,她已经出落成如此出色的女人了。
&ldo;顾老师,你回国了?&rdo;
虞璟耳边两粒小小的钻石坠子一闪一闪,像挤着眼睛在笑。
顾玚澄当年远走日本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虞璟的缘故,最近也是谢霖安和他联系时告诉他虞璟回国了,他的心才又活泛起来,趁着日本学校放假回来一趟。然而刚回来,听说的却是虞璟为君俨生了一个极为可爱的女儿,连素来有&ldo;铁娘子&rdo;之称的母亲也开始在他耳边唠唠叨叨,恨不得可以立刻过上含饴弄孙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