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走。”游风跟她没得说,这个小东西很知道怎么气他。
夏灯搂着他的手突然抓得更紧。
游风看向她的手:“又不松手。”
夏灯额头贴着他胸膛:“我觉得我脑子快不够用了,我们等明天再吵行吗?”
游风大败。
夏灯两根手指慢慢钻进他袖口:“你就不要走了吧?”
游风根本不是她对手,不论八年前还是后。他攥紧她的手指:“不走干什么?”
夏灯声若蚊蝇:“想乘人之危……”
她声音实在小,游风附耳又问:“想什么?”
夏灯抬头吻住他。
游风愣了三秒,清醒过来用力搂住她的腰,凌空抱起她放到西厨操作台,双手撑在两侧,再俯身加深这个吻。
八年,因为她的规矩,他不能吻她,八年。
夏灯想了半个月,总算亲到了,八年没亲过了,她真不容易。
他唇齿有咖啡的苦味,但她很喜欢,是她熟悉的软。
唇舌缠绵。
津液交换。
她攀住他脖子,逐渐没有章法,含着他舌尖的动作越发用力,双手自下而上探进他衬衫,在他结实的腹肌搓揉半天,再漫游到他背后,将锋利的指甲陷进他背沟。
游风呼吸渐重,已经欲望满身,却没顺水推舟,还要逼自己在她唇角敛声问:“醉了吗?”
夏灯闭着眼睛:“嗯。”
“那乘人之危的是我。”
“那我就没醉。”
“……”
游风轻捏她的脸,温言软语:“诡计多端。”
夏灯不躲,只是突然扭头咬住他手指,第一口用力,第二口咂摸,渐渐成圈吮,蒙眬醉眼看得游风眼中生火,身下坚硬。
他不问了。
都不重要。
他扛起她,轻车熟路进入她的卧房。
他不总是喜欢前戏,比如此刻,夏灯千娇百媚,他根本不想浪费一分一秒,不然做不来两回天就亮了。
大掌刚沿她大腿内侧没入裙摆,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翻身将他压在身下,骑在他大腿,不由分说解他腰带。
夏灯要尝尝他的精液,是不是高原骑士的味道!
她攥着它,张大嘴只含住头,咬了一小下,沿着那条小细缝吮舔。
她口活不行,但她是他唯一爱着的,别说她给他口,她就托住下巴发呆,他也能心猿意马。
他看得心化成水,帮她挽了几回垂落的发,耐力逐渐稀薄,终于拉起她,一手抄起她的腰,让她自己扶着它进入她。
她湿得可以,如今他进入早已没初时艰难,但还是痛,脚趾都不自觉蜷缩,神经紧绷,把它卡在半道。
他被夹得一口气堵在鼻腔,好半天才轻缓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