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明染淡淡地看着她,那眼神就像在看路边的一只野狗,“那就拭目以待,好好珍惜你没剩几天的好日子。”
宫听眠狠狠地瞪着宫明染,凶恶得像在看仇人,“就算你成功了又怎么样,你xx了,你外公也死了,都是你这个扫把星克死的!”
“宫听眠!”
喻星垂听不下去了,用力地拽住宫听眠的手腕,语气不同寻常,异常的冷硬,“你给我闭嘴!”
“喻星垂你够了!”宫听眠甩开他的手,“别忘了你现在是谁的老公?你最好别惹我,不然我就告诉我哥!”
喻星垂手握成拳,隐忍地咬牙。
这些年宫听眠靠宫清和身份地位水涨船高,逼他娶她,他对她稍有不好就拿宫清和来压他,用喻家公司的未来胁迫他。
他想反抗的,但是为了父母只能忍着。
他深吸一口气,道,“听眠,回家。”
宫听眠扬起高傲的头颅,斜眼睨着宫明染,“喻哥,我要你现在当着我的面发誓,以后再也不会来见宫明染。”
宫明染翻了个不太优雅的白眼,没心情陪他们唱戏,淡淡地道,“请你们马上离开我家,别脏了这里的空气。”
宫听眠又被气到了,用手指着宫明染,“怎么,你怕听到喻哥发的誓?”
“……”
有
些人虽然长得人模狗样,但实则是披了人皮的畜生,听不懂人话的。
宫明染懒得和她掰扯,施施然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宫听眠以为自己猜中了,顿时像个泼妇似的叫骂起来。
王婶听不下去了,直接让保镖赶人。
很快,叫骂声变成尖叫声。
……
羲和园来了一位客人,园内上下的人顿时紧张起来,连忙把人迎进客厅,又派人去请时闻野。
时闻野站在楼上望下看,神情淡淡的。
他迈开长腿下楼,也没跟沙发上坐着的男人打招呼,随意地坐下,端起佣人送上来的茶,慢慢喝着。
他这副目中无人的样子着实气到了时康伯,时康伯重重咳了一声,语气严肃,“你老子在这里坐着,你看不见,你的教养都去哪里了?”
时闻野放下茶杯,往后一靠,没什么表情帝睨着时康伯,“爸,你想跟我算算五年前的账吗?”
时康伯顿时有点心虚,但是想想他又没做什么,只不过顺水推舟抹除了宫明染存在的痕迹而已,一切都是温云清做的,和他有什么关系?
时康伯停止腰杆,端出长辈的态度,“这是你和我说话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