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招什么?”
白衣女子素净好似一枝白梅,红唇墨眼,冷漠形容。她身边站着的男子,俊朗不凡,脸上表情也是淡淡的。
容姬有点心虚地下了椅子迎接,“将军,您这么来得这么快。”明明才唤芙蓉去,她狠狠地盯了一眼躲在后面的芙蓉。
沈蜀道:“若再晚些,这两个人怕是我再也看不见了。”
此话一出,屋里行刑的婆子下人都哆嗦着,退到两边去。
玉溪抱着夏雪,“没事吧!”
夏雪哭得心碎。
随行的医师放下医箱,替夏雪看伤。夏雪却红着一双眼睛,哽咽地道:“林枫,看林枫。”
医师瞧了一眼玉溪,请示。
玉溪点头。
沈蜀坐在旁边的椅子里,“容姬,你说。”
容姬瞧了一眼混乱的现场,只按着先前编排的话说了一遍。
“将军,夏雪这个贱蹄子不知廉耻,居然和下人私。通,你可要好好罚她啊!不然下面的人有样学样……”
“说够没有?”沈蜀打断她,一张脸凛若霜雪,“徐有容,别把你在家学到的那一套用在府里,这里可不是大理寺,屈打成招,陷害清白之人。”
徐容心里打了一个咯噔。“将军,你可要信我啊!”她撒娇道,但是沈蜀不吃这一招。
玉溪已经平复下夏雪的心情,说:“将军,凡事有证据可凭,既然夫人说夏雪私。通,那请您拿出让我们心服口服的证据来。”
这话说得一点也不客气,起码容姬是这样认为了,她恨不得刮花这个贱。人的脸。
“我亲眼瞧见他们私会,不知道这个是不是确凿的证据啊!”容姬洋洋得意地道。
玉溪道:“何时何地?”
容姬道:“花园,午时。”
玉溪笑道:“夫人,这个时候上花园做什么?”
容姬眼睛一转,“我随便逛逛不行吗?”
玉溪淡淡道:“那夫人又是在何处瞧见他们私会,说了些什么,到了哪种地步?”
容姬脸色不太好,“在假山那边,反正是不太好的话,我说不出口。”实际上,这是莲姬的人告诉她的,她急忙赶了过去。
玉溪又轻柔地问夏雪,“你说说事情的来由吧!”
夏雪低声道:“今早,我到花园散步。遇到了林枫,他说有人约他来这里谈事,谁知容姬夫人就到了,说我们两私会。”
沈蜀问道:“林枫可曾说过谁人约他去的?”
夏雪摇头,哭道:“我不知道。”
容姬泼脏水道:“你当然说不知道了,他可不就是你约去的人。”
一直为林枫看伤的军医道:“将军,他醒了。”
沈蜀走过去,简洁地问:“是谁约你?”
林枫躺着,脸颊雪白,看起来毫无生气一样。他哆哆嗦嗦地说出一个名字来。“于……小……扬。”然后又昏死过去。
夏雪咬唇,在玉溪怀里啜泣。
沈蜀道:“请于小扬来。”
容姬觉得场面对自己越来越不利。“将军,不过就是一个贱婢,值得这样费心吗?她私通是实,我可是亲眼看到的。”
“我只相信结果。”沈蜀淡淡地扫他一眼。
玉溪低垂着眼睛,她觉得一切没这么简单。这背后一定有一只手在推波助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