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庐州城。
府邸。
秦牧与薛仁贵两人正漫不经心的享用着早膳。
早膳精致且丰富,所用食材,不一定好,但一定贵。
可见党仁弘的生活水,犹如土皇帝一般奢靡。
即便李二的御膳,都没有党府一顿早膳奢侈。
餐桌上,薛仁贵一边吃,一边回想着这趟办案之旅。
像秦牧这样办案的,别说见,听都没听过。
打草惊蛇,引蛇出洞,大动干戈闹得人尽皆知。
昨夜更是光明正大的收受党仁弘的贿赂,那可是整整五箱金条。
如今,再看驸马爷这副泰然自若,风轻云淡的样子。
薛仁贵感觉秦牧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常人根本摸不准他的脉,他也从不按套路出牌。
用过早膳。
薛仁贵望着静坐厅中的秦牧,问道:“驸马爷,我们何时出门搜集党仁弘的罪证,若是再晚,可就”
闻言,秦牧端起案牍上的茶喝了一口,轻笑道:“莫急,一会便会有人将罪证给我们送来。”
薛仁贵心下一喜,问道:“莫不是少爷在庐州城安插了眼线?”
秦牧摇了摇头,“没有眼线,不过快了”
薛仁贵听了不明所以。
正想着。
赵青便带着人找上门来。
秦牧望着阔步而来的赵青,轻挑眉头,淡淡道:“他们来了。”
薛仁贵循声望去,“赵青?”
与此同时。
赵青已抬脚迈入殿中。
不过脸上少了几分敬畏,多了几分有恃无恐。
赵青走上前来,并未行礼,只笑吟吟道:“驸马爷,昨夜过得可好啊?”
看其态度。
明显是比昨日嚣张了几分,与秦牧说话亦是目无尊卑。
不过秦牧却不以为意。
一个跳梁小丑罢了,根本不值得他放在心上。
但秦牧忍得了,薛仁贵可忍不了。